李丁曾在楚国神女山中,得到了数之不尽的武林圣药、武功秘籍。不过作为一个念修士,他当初并没有怎么看重那些只能打造凡人强者的武功秘籍。
毕竟,再怎么强大的武功高手,在念修士面前,都只能束手待毙。
不过后来到了蛮荒,结识了阿尔芭,为了不被体质强悍的狮族少女榨成软脚虾,为了能在床上向阿尔芭一展雄风,他不得不嗑光了那些或增加一甲子功力,或增加一百年功力的武林圣药,还把所有的武功秘籍都修炼到顶。
现在,除了当初云小豹除给他的排雷掌、天冰拳、电神腿这大三绝技外,李丁还精通:金钟罩、铁布衫、铁头功、铁砂掌、朱砂掌、金刚掌、黑沙掌、鸳鸯腿、连环腿、无影腿、旋风腿、五鬼断魂刀、八卦连环刀、火焰刀、飞刀、绝情剑、闪电剑、披风乱斩麻剑……等等多种武功绝技。
其中,若用来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话,一门名为“化尸掌”的神功,最为合适。
化尸掌一出,掌劲轰杀之下,能将人轰杀至灰,别说尸体了,连颗牙齿都不会留下。实乃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必备神功!
“是绝世高手!”见李丁一掌拍下,竟把一个大活人连同一匹高头大马,打成了最细微的粉尘,达成了最彻底的毁尸灭迹,众纨绔恶少个个面色剧变!
“快跑!”那朱衣华冠的少年大喝一声,拨转马头,打马便走,还不忘提醒:“分头走!”其实用不着他提醒,其余恶少,早已作出了一般动作,就要一哄而散!
“想走?”李丁暴喝一声:“统统给我下马!”
仿佛惊天响了个霹雳,众纨绔恶少只觉心肝儿一震,浑身骨骼啪地一抖,顿时浑身瘫软,再也无法稳坐在马背上,接二连三瘫软在地。便连他们座下的马匹,也纷纷嘶鸣着跪倒在地。
这又是一门武功绝技,名为“霹雳吼”。传说乃是人族一位武林前辈,模仿蛮荒兽族的狮族天赋神通“狮子吼”创出。虽然威力还不及正版“狮子吼”的千分之一——至少阿尔芭一声狮子吼的话,一座普通的城池也能给她吼成粉末——但用来对付凡胎俗子已绰绰有余。
“都他妈给我去死!”一声霹雳吼,将所有恶少吼落马下,李丁大步走到那开弓射他的少年面前,不顾其满脸哀求,一记化尸掌拍下,又将之连人带马,拍成了灰尘!
“不要杀我!你不能杀我!”那黑衣青年见李丁朝自己大步走来,嘶声吼道:“我外公曾是魔道盟修士!你若杀我,必……”
李丁根本无动于衷,一掌拍下,也将那黑衣青年,连人带马拍成了粉末!
接下来,李丁大开杀戒,见人就拍,转眼功夫,一群恶少,便给他杀得只剩那朱衣华冠的少年一人。
那父亲乃是军山城守备将军的朱衣华冠少年,见李丁一脸狞笑地缓缓走过来,早吓得抖成了筛子。
“不,不要杀我……”他竭力弹动着瘫软无力的双腿,一寸寸地往后挪移,尖叫道:“我父亲也曾是魔道盟修士!你若杀我,武功再高,也必死无疑!若肯放我一马,我发誓绝不会将今曰之事禀报父亲,保证不会寻你们报复!”
“哦?”李丁走到那少年面前,面露迟疑之色:“你父亲,也曾是魔道盟修士?”
“不错!”朱衣华冠的少年见李丁似有犹豫,心中狂喜,尖声道:“我父亲只我一个儿子,我要是死了,就算是尸骨无存,他也必会全力追查!你们武功再高,也逃不过一个念修士的追索!”
“是吗?”李丁忽然一笑,悠悠道:“可惜,你父亲只是曾经的魔道盟弟子罢了。连驱物级都无法突破,你父亲强也有限!又不能把你也送进魔道盟修炼,连个后门都开不了,可见你父亲的人脉也极有限!所以你可以去死了!”
话音一落,李丁便在那朱衣华冠少年恐惧而怨毒的目光中,一记化尸掌拍了下去。
击杀了这为首的恶少,李丁长吁一口气,将心中的郁闷一息吐尽。
至于所谓的“曾经的魔道盟弟子”,他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人族七大宗派,每年都要招收弟子。但那么多弟子,不可能个个成材。凡是卡在念力级,无法突破至驱物级的,最后都只能黯然下山,在凡俗中打混。
虽然凭着念力级的修为,那些下山的各派弟子,多数能在凡间过得非常惬意,升官发财极为容易。但他们终究已离开了修行界,与各自师门,也只剩下一丝香火情份。
倘若只是一般的小事,求上师门,师门还可能念及旧情,照应一二。但想要师门投注极大的力量帮忙,那是绝无可能。
只区区几个不成材的念力级魔道盟修士的话,凭他们自己的力量,如何可能找到李丁一行?就算找到了,李丁也是不会怕的。
大不了,把夜摩雄等人卖给那些“曾经的”魔道盟弟子,他自己带着帝天瑶和迦罗琰跑路就是。还正好能明正言顺地不去做这趟神王任务。
“好了,毁尸灭迹,干干净净。”拍了拍手,李丁笑眯眯地回到铁蜘蛛上:“不过为免麻烦,我们还是连夜赶路吧。嗯,最好能绕过那军山城。”
帝天瑶点点头,道:“越国全国地图都在我脑子里装着,军山城的位置我知道,虽然卡在一条必经要道上,但以我们的实力,绕过去很容易。”
说罢,她便艹纵着铁蜘蛛,继续上路。
“猪头你行啊!”李丁刚坐回车厢中,迦罗琰便挤到了他身边,很不客气地用粗壮的胳膊夹住李丁的脖子,粗声粗气地说道:“居然敢在琰大姐面前玩扮猪吃老虎?还假装不会武功,骗去我辛苦研究出来的一大秘术以及千锤百炼的三大神技,你是皮痒了是吧?”
“琰大姐……”李丁苦笑道:“小弟可不是有意欺骗你的,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来着。”
迦罗琰追问:“苦衷?什么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