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死了,我想死。”
“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也没有资格,你明白了吗?!我的平南!”
而后便是肆虐地掠夺,就在这河边,她再一次在他的身下沦为肮脏的女人,仿佛,从开始到现在,他和她的关系仅限于肉-体的接触。
不知过了多久,他已离去,她则穿好衣服坐了起来。
将盛放被单的木盆放在河边准备清洗,这点活对她来说不是难事,十八年来,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打点的,虽然是公主却一天公主的日子也没过过,虽是王妃但这军中没有几个人知道。她现在只有一个身份——军妓。
虽然已进入深秋,但这些男人的被单那么脏,一浸到水里便变得很沉很沉,刚洗了没多久,身上的汗便冒了出来。
“参见公主。”一道黑影像一阵风落下,那日的男子跪倒她的脚边。猗房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未停下手中浣洗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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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半左右还有一节,今日四节,不少了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