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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好，拉钩！”说着，木瑶伸出小拇指，离璟越看着她，眉眼间是藏不住的爱意，他勾住木瑶的手指，“拉钩！”
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他们俩的前尘往事，说实话，他们的确般配极了，连我都忍不住觉得，好像本该就是他们二人是一对的。
那时的木瑶，是和她年龄相符的单纯，一娉一笑都像夏日里最耀眼的清荷。
我吃醋了，我从未在离璟越的眼睛里看见过这样的眼神，从来没有。兴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真情与做戏的区别吧。
我现在心里有一个疑问，阴渊鬼王到底是有多可怕，他究竟是有多爱木瑶，才会和我这么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凡人在一起那么久。怪不得木瑶几次三番要把我置于死地，若我是她，也会不惜代价的把离璟越抢回来。
只是，这一路以来，我那么多次都在鬼门关徘徊，为什么离璟越还要把我救回来？
“瑶瑶，你给本王的生辰礼物就只有这个嘛？”离璟越佯装嫌弃的问。
“对啊，”
“可是本王觉得不够，怎么办？”
“不够？”木瑶歪头想了想，“要不，你等等我，我回去再拿？”
“不行，”离璟越坏笑一下，趁木瑶愣神的时候一把把她拉近自己的面前两个人的鼻尖擦着鼻尖，“本王要的礼物只有一个，”
“什……什么？”木瑶话都说不利索了，看着离璟越的眼睛想移开又不舍离开。
“一个瑶瑶足以，给还是不给？”
离璟越满眼期待的等着，可木瑶把答案化在了这个绵长的吻里给了他。
我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痛不欲生，什么叫痛的无法呼吸。
这就是离璟越说的自己会看着办？
轮回镜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画面一转，已经到了离璟越和我认识之后的场景。
我记得，那时候我还在学校里，陷在学校鬼案的阴云里，他告诉我回冥界有事，让风栖来暂时保护我。
那时，他和萧晴一起站在忘川河边，而我在学校里和鬼怪斗智斗勇。
“阿越，那个人间女孩儿，如何？你不会真的打算就这么任凭欧阳红衣给你们俩结下的冥婚吧？”萧晴认真的问。
“我自有打算，”离璟越负手而立，微微皱着眉头。
虽然刚刚看见了他和木瑶的那些甜蜜过往心如死灰，可现在换到我和他的问题上，我却仍旧心存侥幸，侥幸得到那么一点儿虚荣的答案。
“什么叫你会看着办？爱是不爱，想是不想？”萧晴不理会离璟越模棱两可的答案，直接看门见山。
“人鬼殊途，”沉默半晌，离璟越给了萧晴四个字，也给了我最后一击。
人鬼殊途，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