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庭兰的话音刚落,七八条影子便从不同的方向飘忽而来。看了一眼这些熟悉的身手,龚破夭知道其他组的人回来了。
第一个飘到他们身前的,是刘农峻长条的身影。
瞬眼间,其他人也到了。
但都两手空空。
不用,被追杀的日本特工,都死在了他们的枪下。
龚破夭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方道,“李绍嘉留下,其他人马上回城。”
众人点点头,也不答话。身形一飘,就往南宁的方向飘去。
望着跪在地上的日本特工,李绍嘉兴奋地道,“老大,是想我将他的心挖出来?”
龚破夭笑笑,“走吧。”
“吧”字还飘在空中,他龚破夭的身形已动,已将日本特工夹在腋窝,风一样飘起。
李绍嘉紧随其后。
望西飘飞了二三十里,便见山影幢幢,横在他们的眼前。
来到一座水磨坊前,龚破夭听了听磨坊水车“吱吱呀呀”声音,便丢下日本特工,飞入磨坊里。
磨坊内黑黝黝的,伸手不见五指。
突然一股腐尸的气味,扑入龚破夭的鼻子,龚破夭的胃部一阵抽搐,差点没作呕。强忍着难闻的气味,龚破夭瞪大双眼,很快就看到一件赤身的女尸“坐”在一张椅子上,手脚均被绑……
女尸已高度腐烂。
但**被割掉的创口,仍赫然在目。
仿佛看到一群日本兽兵轮X这磨坊女主人的残酷情景,龚破夭不禁怒火中烧。从墙边的一铺床上拿过一张被子,盖到女尸身上之后,他便飘出了磨坊。
见他走出磨坊,李绍嘉便问,“将他弄进去审?”
“不用,就这外面吧。”龚破夭答。
一脚将磨坊门前的石墩踢起,龚破夭恨不得石墩砸到日本特工的头上。虽奸杀女坊磨主的不是他,但都是像他一样流着兽血的日本兵。然而,龚破夭还是忍住了,起脚的时候,只使了五六成劲,令石墩刚好到日本特工面前。
坐在石墩上,龚破夭盯着日本特工。
日本特工闭着双眼,一副死狗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龚破夭强忍住心中的怒火,问。
日本特工头一昂,视死如归。
“老大,对小日本用这么客气么?瞧他满脸凶相的,不知杀了多少我们的同胞。”李绍嘉瞅着日本特工,恨恨地道。
“那就洗洗他身上的血腥。”龚破夭一挥手,果断地。
“嘿嘿,正有此意。”李绍嘉开心地答。
跳到日本特工身前,手一抄,一抛,李绍嘉就将他抛到水车上,自己接着飞了过去,三下五除二,就将日本特工绑在水车上。
旋转着的水车,仿佛才停了一下,便继续旋转。
水车转着日本特工,一时在水里,一时在水上。
开始,日本特工还紧咬牙关,不吭一声。
可不一会,就被水呛得双眼反白,发出难受的“咳咳”声来。
李绍嘉站在水车边,冲日本特工道,“,叫什么名字?”
日本特工瞪了李绍嘉一眼,硬是不吭声。
“***,敢瞪我?看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李绍喜怒道。
日本特工被水车转入了水里。
李绍嘉忍不住道,“老大,这水太温柔了吧?”
“那就把放下来。”龚破夭道。
李绍嘉将日本特工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