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破夭端起了酒盅,“你怕我没酒?没的,是哥们的就一口干了。”
罢,和他们碰了一下,便“咕嘟、咕嘟”喝了个精光。
几个家伙看呆了。
龚破夭望着他们,“喝、喝、喝,快喝。”
板田还是舍不得,“这么好的酒,一口干了,是不是有点可惜?”
“男子大丈夫,讲的是痛快,是豪爽,哪在乎可惜不可惜的?”龚破夭嘴上道,心里却想,为了灭了你们这些***,别几瓶茅酒,就是一火车茅台酒,中国人也出得起。
三个家伙犹豫了一下,也一昂脖子,将酒盅喝了个底朝天。
瞬间,整间房子都充满了茅台酒香。
龚破夭又从包里拿出了五瓶茅台酒来。
三个家伙一看,目光盯着酒瓶就不想动了。
龚破夭笑了笑,每个面前放了一瓶酒,“各拿一瓶回家,余下两瓶龚破夭们现在喝,如何?”
“太好了。”高仓道。
“太感谢了。”小泉。
“到了东京,去我家做客,不知龙先生赏不赏脸?”板田热情地邀请。
龚破夭扭头望着板田道,“怎么会不赏脸?你可是我到日本认识的第一个哥们啊。”
“好好好,那就这样定了。”板田高兴的道。
龚破夭也“嗯嗯”了两声。
接下来的喝酒,不管龚破夭如何提议,他们都不愿意一口干了。不是他们不想干,而是酒量有限。半斤酒下去,他们的脸都烧得通红,就像一块块棺材板。
这些***,杀人可以不眨眼,酒量却一般般。以前在家中喝的都是寡淡寡淡的青梅酒吧,哪有机会喝这么好的酒来锻炼?
借着酒意,大家都胡吹乱侃着。
板田是东京街头的小混混,却吹得自己像王子一样。
高仓的家在大阪的八剑山下,家里穷得只有几间旧木屋在风雨中飘摇,也脸不红心不跳地自己的家如何的宽敞,形同宫殿。
小泉更离谱,他家不过是四国岛边的一户渔民,船破了都没钱维修,却自己家拥有一支捕鱼船队。
真会放***狗屁。龚破夭心道,都像你们的那么好,还用跑到中国来抢来夺?穷空才会极恶。
“你呢,你。”板田红着双眼,望着龚破夭道。
龚破夭笑了一笑,“我有什么好的?不就老爸经商,有点破钱嘛。”
“嗳嗳,可不能这么。中国的商人,都能赚大钱。”板田忙。
得知龚破夭是《大中华日报》的记者,板田他们就有点不解了,“这可是一件苦活,你老爸也舍得你做?”
“就是他啊,我不去干点正事,终有一天会成为败家子。”龚破夭笑,“他让我自己选,我想自己读过几年破书,也爱吹吹牛,想干记者这行当应该不成问题,就干上了。”
“记者辛苦是辛苦,但相对也是比较自由。”板田善解人意的道。
“是啊,这下让我当驻日记者,正好让我好好在日本旅游一下。东京地区就由你板田老兄做导游了。”龚破夭道。
板田马上将心口拍得“叭叭”响,“没问题,没问题,只要你是东京的哪一个角落,我都能带上你去转一转。”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这酒喝到夜半,看板田他们已经昏昏欲睡,龚破夭便提议上床休息。三个家伙依依哦哦地应着,歪歪扭扭地爬到了自己床上。龚破夭和板田都是睡在下铺。龚破夭装出比他们还醉,人刚躺下,就故意发出了呼噜声。其实他并不打呼噜。<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