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不用顾笙吩咐,那个枪手受伤后,枪掉落在地,周围的马仔就冲了过去,直接将枪手按在地上。
顾笙走过去冲着面门就是一脚,那枪手半口牙齿混着血水喷了出来。
以顾笙脚上的力气,那枪手眼前全是金星,鼻梁也整个塌掉,差点儿就昏了过去。
“艹,开枪打我?我他妈杀你全家!”顾笙骂道。
“笙哥,好像是城寨的人。”阿东打量一下道,他跟城寨那边打过交道,能熟悉一些。
“还真有不怕死的。阿东,人交给你。他妈每天穿什么颜色的内库我都要知道。”顾笙一边吩咐一边查看傻福的情况,腹部中了一枪,还好,要不了命。
伤好回来后还能继续发挥自身的重要价值。
“放心,一点儿枪伤,顶多打穿肠子,缝缝就行了,就跟补胎一样,修修补补照样能用。”
“笙哥,你这么一说,我更害怕了。”傻福哭丧着脸。
“你是救了你大老啊!自豪一点儿!以后你就是我头马,谁都撼动不了。”顾笙拍拍傻福的胳膊。
“阿武,你送傻福去医院。”
“如果警察问,你就照实说,我他妈是被害者啊!我被人开枪打啊!”顾笙愤愤道。
港岛治安还能不能行了?
在港岛当警察还能不能行了?我这两个月都被枪击几次了?
三次了啊!两个月被枪击三次!
而且都是在酒吧。
顾笙又觉得这酒吧风水可能不太好,回头应该找人看一看。
“笙哥,口水全也被枪打了!”一个马仔道。
顾笙顺着扭头看了下,一个之前离得挺远的小弟,正捂着胳膊在那哭丧着脸。
“这倒霉催的,一起送去吧。”
那个枪手开了三枪,有一枪打歪的就把他给误伤了。
不是倒霉催的是什么?
顾笙从兜里摸出十几张港币扔给阿武,有一千的,有五百的,还有几张一百的,加起来小一万块。
几辆车飞快开过来,将枪手塞进一辆车里,然后飞快带走。
随后阿武也将傻福和另外一个马仔送去医院。
顾笙看了看周围,然后就看到人群里挤过来的梁笑棠。
“你们几个送我回去。”顾笙点了梁笑棠和阿东手下的几个马仔,前呼后拥着送他回到楼下。
回到家中,港生来帮他换衣服,不经意摸到袖子时感觉手上有些湿,抬手一看便看到是血迹。
然而再看顾笙好像一点儿都没察觉到。
“又出什么事了?”港生转头问道,她倒是有些习惯了,她还真没怎么见到顾笙受伤,就是前几天身上有两块青肿,不过都没什么太大问题。
“一点小事。”顾笙懒得多说,跟她说也没用。
先去洗了个澡,然后一个大鹏展翅跳到床上,生气,火大,今天要跟港生决一死战!
顾笙a了过去……顾笙打出了gg……顾笙拿起枪骑上马冲入战场……顾笙反败为胜……
……
两败俱伤,两人第二天早上谁也没起来。
快到中午,顾笙从床上起来,顺便给了港生一脚。
洗漱完坐在沙发上抽烟,顺便磕了八粒六味地黄浓缩丸,然后给阿东打过去电话。
“问出来了没有?”
“问出来了,是城寨的人,雇主是岛国人。”阿东在电话另一端也有些犯困。
“知道了。”顾笙挂了电话给阿武打过去,片刻后阿武拨回来。
“老板,傻福已经手术完了,没什么大碍,不过要休息一段时间。”
“让他好好休息,不急着回来。另外你这两天去大丸百货的地下车库,把那个尹藤给我绑回来。”顾笙吩咐道。
“老板,加钱。”阿武一如既往的直接和纯粹。
“滚!”顾笙直接将电话挂了。
顾笙琢磨一下,尹藤不可能联络得到城寨那边,肯定有别人帮他。
至于绑错?不可能绑错。
“阿文,给我查大和饭店的老板,叫他妈什么来着?忘了,反正就是他。详细情况,还有每日进出,都查一下。”顾笙又给阿文打了电话。
心中反倒越气了,现在的人动不动就枪击,有没有点儿道德啊?是不是玩不起?
气了半天,给又给丁瑶打过去。
“这么久才给我打电话,你没想我啊?我可是每天都在想你。”丁瑶再电话另一端柔声道。
“还在澳岛?”顾笙问道。
“当然了,我最近一直在这等你,就想看看你哪天会想起我。”丁瑶轻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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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你波捏爆啊!”顾笙哼哼一声道。
“那个摩罗炳你搞定了吧?让他给靓妈和大飞那边找点麻烦。等事端起来后,你通知我一下。”顾笙说道,又听丁瑶说了几句屁话,随手就将电话挂掉。
他又不跟丁瑶谈感情,就是纯粹的跑友关系,没事老扯那些干什么?
以丁瑶那个女人的性格,说不定哪天就要坑他一把,到时候还得亲手把丁瑶给做了。
“起来这么早?我给你煲粥喝还是下楼吃?”港生从房间中打着哈欠走过来,抱着他的脖子问道。
“下楼吃吧,等你做好粥都饿死了。”
很快顾笙就不耐烦起来,女人都一样,下楼吃个饭都要收拾半天,还得挑衣服。
素面朝天能死啊?
……
此时观塘某个宅邸中,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直接将杯子砸在墙上。
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张花边报纸,《衣冠禽兽与儿媳被捉j在床,儿子加入其中
只看了两段,他血压就上来了,差点儿没栽过去。
虽然上面没指名道姓,但一眼就能看出是在说他,他都无法想象其他人会怎么看自己。
“我要告他,我要告到他倾家荡产!”老者一边发咬牙切齿,一边打电话,说出情况。
“张议员,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有人问道,不过声音有些怪怪的,似乎想笑。
“我最近没得罪什么人,而且也不会用出这么下作的手段……”张议员也有些纳闷,有些人虽然与他不对付,不过最近并没有发生什么冲突,而且对方也不会用处这种手段来。
“你再想想……一帮人不会用这种手段……”
张议员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之前好像拒绝一个什么公司在他的影院放映风月片,那个影视公司当时说了什么人,不过他根本没在意。
“等一下,我想起来一件事,我打电话问问。”
随后张议员打电话询问之前那个影视公司叫什么名。
然后再次拨电话过去:“是个叫银河影视的,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之前想要在我的影院上映风月片,被我拒绝了,我最看不上他们这些搞邪门外道的公司……”
“我让人帮你查一下。”
挂了电话,张议员又砸碎了两个花盆,才感觉好一点。
刚才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
过了一个多小时,对方才打电话过来:“查到了,张议员,你这次有点麻烦了。”
“对方是谁?”张议员闻言心中一跳。
“银河影视的老板是洪兴的靓笙,铜锣湾话事人。”
“古惑仔?”张议员皱紧了眉头。
“是古惑仔,但他势力很大,为人狠辣,很不好惹。”对方直接道。
“你能帮我搞定他么?最好给他一些教训。你帮我一个忙,之后我也会帮你。”张议员直接道,心中那口恶气卡在嗓子里,不吐出去不痛快。
“若是别人还好,这个人太麻烦了。你最好找人帮你讲和,别想着给他教训什么的。这种人若是被惹急了,会出人命的。”对方简单说了几句,便直接挂掉电话。
随后张议员又打了几个电话,这次找的都是社团的人。这个时代社团的势力很大,他这种先从商再从政的自然不可能和社团一点儿都没接触过。
然而对方听说是铜锣湾靓笙,直接全都拒绝。
没人愿意因为这些小事去招惹靓笙,哪怕没打过交道,从铜锣湾发生的事也能看出这个人不好惹,何况他如今风头正盛,没人愿意去触这个眉头。
接下来几日,张议员越发愤怒了,对方印了很多小报贴在大街小巷,他几乎成了街头巷尾的笑谈。
他感觉周围的人看自己的时候目光都怪怪的,经常会有人看到自己后窃窃私语,他总觉得别人就在讨论这件事。
要知道他这种人,名声比命还重要。对方只是贴些小报,编了些花边故事,直接就将他
而且儿子都好几天没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