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一声怒吼,她腾地站了起来,朝着这里唯二两个活物走过来。
女尸动作越来越快,可能她活着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矫健的身姿。
“这公主什么来路啊,我的个乖乖!这哪是墓志铭啊,皇帝才能用的玉册她拿来当地板铺啊!”
离门口越近,白玉反而越少,宽度越来越大,他跳的也就越来越吃力,眼看女尸一开始行动不便拉开的优势都要消失殆尽,最后一块白玉却也要支撑不住了。
老头子死死地抱住盛爻,奋力一跳,才堪堪跳到门边。
盛爻被他扔了上去,他却只能抓住一小段边,差点掉下去。
喘息良久,才翻了上去。
“年纪大了,跑不动咯。”他气息还是有些不稳,刚才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到现在被墓里肆虐的阴风一吹,倒是打了个哆嗦。
这么多年老头子不敢开大斗是有原因的——入墓必炸。
他倒是和大斗有着不解之缘,却从来没那么好命拿走什么东西。
其实这块地明面上看上去还是挺好的,除了那个缺德的礼官没给公主准备敛服,还葬偏了之外,再除了地下有暗河泄露气运之外。
额,可能还要除了,这个公主大概是活着被埋的,一方面为了固定,另一方面怕她尸变,用了黄铜的棺材,黄铜的钉子,还在墓志铭里加了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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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和亲的公主会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啊!
一阵银铃声突然传来,抬起头,就看到了一个身着盛装的少女。
“各位好,我是你们的民俗向导,羽斯。”
确认了这个姑娘是他们考古队的一员之后,教授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他转而,目光灼灼的,开始研究羽斯的衣服。
别人,顶多以为,她这一套是祖上流传下来的样式,但是他一眼就发现,这一套衣服本身,就是古董。
上面的编织手法和采用的一些植物纤维,早就失传灭绝很久了,而那银饰也不像是现代冶金工业的产物,宝贝啊,都是宝贝。
于是他并没有注意到,为什么他们一个地下考古项目,需要一个向导。
这边的几个人还没到现场,那边博物馆已经炸开了锅。
无他,被他们解剖了的女尸,自己爬回来,找到了身体的各个部分,缝好了,开始咬人而已。
还有就是,所有已婚还没有孩子的女工作人员,身上都多了一些青白的手印。
在博物馆呆久了,多少都是信邪的,他们到隔壁的庙里,请了大师来,做了些法事,就过去了。
大师画了几张不要九九八的符,就回他十年前盖的百年古寺去了。
游人太多,实在接带不过来。
教授和安倱都打算直奔现场,但是本来晴好的天气突然暴雨如注,没办法,他们只能叮嘱工地做好防水,在附近找了个旅馆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