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叔指点,不过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哪敢轻易离开?弟子的话已经带到,劳烦师叔好好安置好无双师姐,告退!”陈歌拱手。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忠心,若是以往时间,他把你推到我这里来,按我的脾气,你肯定得受尽苦头,他故意让你来挨打的啊,你还替他说话,搞不懂。”纪月摇头道。
“师父之命难为,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弟子也甘愿服从,不敢过问有无危险。”这种铁血送死的勇气在陈某人这里是不可能存在的。
“迂腐至极!!!”纪月对于陈歌的态度,又爱又气。
想好好开导一下她,可一想这人又不是自己的徒弟,说那么多干嘛?
再说了,这种品格,似乎也不是什么缺点。
只好罢了。
“去吧!”纪月摆手。
“是!”
陈歌恭敬地退出纪月的药房。
马不停蹄地赶回杨绛小院!
咚咚咚
他再次敲响大门。
“是谁?门没关,进来!”杨绛道。
心想,今儿怎么老有人打扰?
“弟子陈歌,再次打扰,实在抱歉。”陈歌走进院子。
看到是去而复返的陈歌,杨绛的火气一下子升腾了起来。
“都让你别来烦我,你非要不听,是不是要好好教训你一顿才肯罢休?”杨绛大喝。
虎目圆瞪。
“师尊恕罪,若不是万不得已,弟子也不愿打扰师尊清修…实在是…是…逼不得已啊。”陈歌赶紧道。
“什么逼不得已?我看你是耍我!”杨绛并不想听陈歌胡扯,就要出手。
“师尊住手,是…是纪月师叔让我给您带句话,弟子不敢违抗,前来打扰,实属无奈,待弟子传完话就会离开,绝不停留。”
杨绛还真猜对了,陈歌还真就打算耍他一耍。
不过这种想法,他却一点也不会表现出来,哪怕是一丝动作也不行。
要不然以杨绛的火爆脾气,陈歌不死也得蜕层皮。
“纪月??!!”杨绛闻言,杀气才减弱了许多,手中凝聚的力量,也才消失。
“那个疯娘们说什么?”
“师叔说…”陈歌恭敬行礼。
“什么师叔,她就是无理取闹的疯娘们而已。”杨绛打断陈歌的话。
陈歌:……
“刚才弟子前去炼丹堂兑换丹药,偶然见到了弟子,他知晓弟子是您的徒弟后,对弟子一阵嘲讽…”
“说重点,她让你带什么话?”杨绛表情极为不耐烦,摆手道。
“她说,有其师必有其徒,您不是个好东西,侮辱您的尊严,而弟子也不是好东西,徒弟据理力争,然后她又不屑地说,废物而已,有什么尊严可言?窝囊废而已,有什么好吹嘘的…她还说,幸亏您识相逃到西苑,要不然让她碰到,定要您生不如死,跪地求饶…他还说,您是…您是…您是…”
杨绛听到这番话,眼睛都气红了,吹胡子瞪眼。
身上的寒意,熊熊燃烧,如同火焰。
陈歌能感觉到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是什么?!说!!!”杨绛爆喝。
音如雷霆。
“可是…可是…”
陈歌一副我不敢说的表情。
“可是什么,你怂个蛋?老子不会怪你,放心说!”杨绛道。
“多谢师尊,她说…她说您不行…”陈歌道。
“我不行?”杨绛想了一会,不知道何意。
可猛然间,他想到了什么,
目中喷火。
“不行?他妈的居然敢说老子不行?”杨绛大怒。
“师尊,话已经带到,弟子告退,就不打扰您修行了。”陈歌假装要逃得模样。
“你给老子站住!跑什么跑?老子像要吃人的样子?”杨绛咆哮。
陈歌无言:我就想说,你他妈…这不像要吃人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