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买一些奴隶?看不上?房间里还有女奴,身材绝对是一流的!”古玄运介绍着自家的业务。
朱文聪看着带着脚铐、手铐、脖子挂着价格牌的昆仑奴,这可真是罪恶的黑三角。
黄色的人种比较少,多半来自于东南亚一带,他们连话都说不清楚。
“正常人比较稀有,我们是用打工、留学的方式骗他们过来。
前几天就有一位过来留学的倭人,看上去有些呆、脑子不太灵活。
美利坚人给他上了一堂生动的社会课,他输了全部的钱财、并且还背负了贷款。
由于他实在是拿不出什么钱、而且没啥力气,那帮人把他贱卖给我。”古玄运给了手下一个眼神。
朱文聪见到古玄运的小弟带着一位小矮子走来,看上去文文弱弱、精气神萎靡。
身上没有任何的枷锁,似乎只需一道枷锁足以压断他的脊梁骨。
古玄运给朱文聪倒上茶水:“他会说汉语、还会写汉字,所以我让他做我的文书。
不然。。卖给我、我也不要,这种人没啥价值、留学的钱是国家支付。”
“不要把我喂鲨鱼!不要把我喂鲨鱼!”中田滉一跪在地上哭着。
“哟!汉语说得挺溜的!”朱文聪有些小惊讶。
“额。。鄙人生在大清、学在
大清,志在倭岛、力图变革!
响应号召、赴美留学,学成归来、改造倭国!”中田滉一拽文道。
“读书把脑子读坏的人!”古玄运补充一句。
中田滉一站起身子,目光直视着古玄运:“我以为这里是自由、开放、文明的国度,人人积极向上。
可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这里充满了谎言、背叛、野蛮、歧视!”
朱文聪静静喝着茶水,人只有上当受骗才明白世间的险恶。
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被欺负再正常不过,人总是在跌倒中成长起来。
“金融就是诈骗,没有诈骗就不存在金融,这堂课你应该受益匪浅。
你要不要你换个工作环境?我可以给你复仇的机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们东方虽然不存在金融这个概念,但论生意之道、他们远远不是我们的对手。
我说你做、不需要你的脑子,你只需要服从命令。”朱文聪直说道。
中田滉一一副木呆的表情,看不懂眼前的小年轻、他可能连自己都不如。
朱文聪将两张支票拿出来,顺便说了昨天晚上的银矿故事。
一座来自倭岛的银矿,怎么可能没有倭人运作、所以眼前的傻子最合适。
中田滉一满脸不信,心想朱文聪凭什么可以骗到联邦的中级官员、还有州银行行长。
“然后我演你所说的朋友,我是倭岛的名门世家长子、背后有着军队。
可。。可我演技很拙劣,我怕万一穿帮了怎么办?”中田滉一很不自信。
“你怕啥呢!你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装傻充愣对你而言没问题呀!
你越傻、他们越贪婪,谁不想私吞这座白银储备量巨大的银矿?
更何况他们的海军在你们的家门口停着,完全有能力强取豪夺、不用考虑你的意见。”朱文聪给了中田滉一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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