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壑让马安等人统计了一下,最后各家一共捐了七十五万贯。
最后朱瞻壑也站起来表态,宣布自己捐款五万贯,刚好凑成八十万贯的整数。
看到朱瞻壑一下子捐了这么多,就算是心中有怨的人,这时也不好说什么了。
不过徐景昌和张昶等人却在心中滴血,因为他们知道,朱瞻壑最近光是靠买卖田产,就赚了一大笔钱,而那些钱全都是他们亏的,说不定这五万贯,就是朱瞻壑从他们身上赚的。
捐完了钱,朱瞻壑也立刻吩咐人拿上账册,然后按照收益,给各家分配这次带回来的财物。
这次带回来的财物,如果换算成铜钱的话,甚至可以超过了千万贯,相比之下,之前捐出去的那八十万贯就不算什么了。
更何况这还只是下西洋船队的一小部分,剩下的船队收益会更高,现在所有人都无比期待下西洋船队的归来。
各家勋贵都拿到了自己的份额,这时夜已经深了,朱瞻壑正准备结束这场宴会。
却没想到这时徐景昌忽然站了起来,一脸笑容的问道:“世子,今天机会难得,各家又收到了下西洋的收益,所以我想借这个机会,能和世子谈笔生意!”
“什么生意?”
朱瞻壑明知故问,从徐景昌站起来时起,他就猜到对方又想从他手里买田产。
“世子,你看王府名下有那么多田产,能否割爱转让给我们一些?”
徐景昌小心翼翼的问道。
自从上次朱瞻壑买下他们手中的田产后,就一直捂在手里,现在北京的田产价格不但全都涨回来了,而且价格还在上涨,这让他们实在坐不住了。
“定国公说的是啊,在下家中的田产之前全都卖给王府了,现在连住的地方都快没有了,还望世子开恩,让我们把之前卖掉的田产赎回来!”
张昶这时也苦着一张脸恳求道。
听到张昶直接点破了之前卖田产的事,在座的勋贵都是脸色一黑,除了少数几个人外,其它人基本都向王府卖过田产,现在却又想赎回来,虽然有点丢脸,但都不愿意明说,结果却被张昶说破了。
不过就算是丢脸,但还是有不少人纷纷站起来,恳求朱瞻壑转让一些田产,虽然他们刚大赚了一笔钱,但对于他们来说,钱再多也不如换成田产更加保险。
“这个……”
只见朱瞻壑故意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这才抬起头无奈的道。
“各位,不是我不给大家面子,而是之前我卖王府田产的事,已经传到南京那边了,我娘为此还专门写了封信,把我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并且她还说了,在她来北京之前,严禁我再卖任何一处田产。”
朱瞻壑说到最后双手一摊,再次无奈的道:“所以各位恐怕要失望了,我现在就算是想卖,府里的管事也不会听我的,甚至连府里的田契、房契,都被管事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