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何雨柱就做好了早饭,端到了后院。
聋老太太和娄晓娥才刚起身,看到他这么早就把饭做好了,很是诧异。
“傻柱,你咋起来这么早?”娄晓娥梳着头,看到他面上露出一抹笑意。
聋老太太笑容如菊,“傻柱这是怕饿着咱们。”
“是是是,奶奶说的对。”何雨柱将煮好的白粥,和几个鸡蛋放在桌子上。
娄晓娥洗簌好了后,却拿起了一个包,急匆匆的道:“我就不吃了,今个和许大茂约好了,要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听到这话,何雨柱眼睛一亮,拿了两个鸡蛋递给她,“给,走在路上吃。”
“谢谢了!”娄小娥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便笑着离开了。
她走后,何雨柱和聋老太太吃起了早饭。
“傻柱,你觉得小娥怎么样?”聋老太太突然间问道。
何雨柱喝了一口粥,“娄小娥人不错。”
“那你可是要好好把握住了。”聋老太太年纪大了,真是人精,从他的态度上就看出了异常。
何雨柱嘿嘿笑了起来,“奶奶,您放心好了。孙子知道该怎么做。”
“不错,还不算傻,没有被前面那位给迷住了。”聋老太太话有所指的说道。
闻言,何雨柱眼底溢出一抹苦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聋老太太满意的点头。
吃完饭后,他就到了中院,正看到小寡妇不住的朝他屋里瞅,他假装没有瞧见,径直走了过去。
“傻柱!”
看到他,秦淮茹本想拿乔,可见他这般冷漠的态度,又忍不住喊出声。
何雨柱停住脚步,不满的看向她,“什么事?”
“傻柱,你……你是不是因为许大茂,才会生我的气?”秦淮茹向他走近,面上都是委屈,“许大茂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直是有色心没色胆。我为什么拿他粮票,就是因为他经常来骚扰我,所以给了他一个教训。你要是为了这事情生我的气,那你真是一个傻柱了。”
何雨柱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直看的她神情显得慌张起来,他才道:“秦京茹呢?”
秦京茹不来,这场戏可是唱不下去。
“呦!这只是见了一面,就惦记上了?”秦淮茹见他不生气了,不禁松了一口气,可听到他的话,又有些不舒服起来了。
何雨柱懒得与她多费口舌,“你把她叫来。”说完,就径直回屋去了。
秦淮茹望着他的背影,心中犹如被堵住了一般,难受极了。
回到家里,何雨柱一刻也不想留在家里,看到这些碍眼的人,便拎着个饭盒出去了。
去往轧钢厂的道路上,他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正蹲在地上艰难的给自行车上链条,急的是满头大汗。
“冉老师!”何雨柱走了过去。
女子面貌清秀,一身书卷气,扎着两个辫子,听到声音便回了头,待看向那陌生的面容时,不由得有些疑惑,“你是?”
“我……我是阎埠贵阎老师的邻居,我曾听到他说过你,也在你来给棒梗家访时,见过你一面。”这辈子二人还没有见过面,何雨柱便随口解释了一遍。
冉秋叶听到他这么一说,虽然没有什么印象,但还是礼貌的回了两句。
何雨柱望着她面前的自行车,便道:“车子坏了?”说着,便走到跟前,蹲下去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