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妇于莉从中院早早就回到家里和他们说了,昨天易忠海让宋正义给后院的聋老太太送一些吃食,今天宋正义晚上回来就过去给送吃的了,他们在后院谈得十分愉快,就这样的一种事情,凭什么阎埠贵说那个宋正义不是好相与的主,这都哪里和哪里呀!
再说了,他们老阎家在前院,基本上和老宋家没有什么交集,特意跟他们说这个东西有用吗?
我们家是什么情况,别人不知道,难道你阎埠贵心中没数,家里面的孩子,哪个敢飞扬跋扈了,还是敢打架斗殴了。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蠢货。该干嘛去干嘛去吧!”阎埠贵手指头怼着阎解成的脑门抑郁地说起来。
一脸生无可恋地看了看自家的大儿子,阎埠贵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合辙他说了半天,阎解成那边根本就理解不上去。
阎埠贵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想法,他就琢磨不明白,他如此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生出来如此愚蠢的一个蠢货……
“宋正义,你给我出来,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怎么就能如此恶毒地对待咱们院子里的老祖宗,你给我出来。
你这个阴险毒辣的小人,怎么能欺负老太太,你这是损到家了,快给老子出来,看老子不弄伱丫的。”傻柱一脚踢开宋正义家的门,大马金刀地站在宋正义家门口,大声嚷嚷起来。
在食堂招待完副厂长李怀德,跟着胖子喝了一些酒回来,傻柱便听拿饭盒的秦淮茹说,宋正义去后院给老太太送两个十分难吃的窝窝头,给老太太整吐了,他立刻不管不顾地冲到宋正义家门口,大声地叫嚷起来。
宋正义听到傻柱的声音以后,他眉头微微蹙了蹙,对母亲杨春华说声您放心,我自有分寸之后,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傻柱,你这晚上回到院子里,到我家门口,那么大声的叫嚷啥呢?
你有时间过去问问聋老太太,你看她怎么和你说,别一天四六不懂,被人拿来当枪使。你觉得你是能打得过我,还是你有什么其他的依仗。
我明告诉你,要不是你妹妹雨水和我家玉华关系比较好,我早就以大嘴巴扇过去了,你少跟我在这里装大尾巴狼。”宋正义好整以暇地对傻柱说起来。
对于这个可怜吧唧的傻柱,宋正义的好感并不多。
要说傻柱这个人傻吧!他一点都不傻,人精明着呢!
只不过就是小时候不怕死地去追那些个拿他们家包子的大兵要钱,然后把要来的钱被人骗走了,何大清气急的时候,管他叫的傻柱。
可是,要说不傻,智商却不在线,很多时候,人被好话忽悠两句,就脑子发热做蠢事,特别是遇到秦淮茹这样的白莲花,只要是给抛个媚眼,或者是软声细雨地说两句话,就找不到北。
被那个老奸巨猾的道德天尊以忽悠,就脑袋充血,不考虑任何事情和后果。
其他四合院里面的人惯着傻柱,他宋正义没有那种义务惯着傻柱,要不是雨水那小丫头天天正义哥正义哥的叫着,他直接就会把傻柱打得找不到北。
在四合院里面打打许大茂和刘光天、阎解放他们那些个废物,傻柱可以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甚至被称之为四合院战神,但是,在宋正义眼中,傻柱啥也不是,他这侦察兵出身的人,打傻柱就和打孩子一样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