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处理好襄阳诸多事宜的柴瑞即将离开襄阳。这次襄阳之行,可谓有了巨大的收获,蒸汽机等工业革命不少明的图纸都已经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且基本上完好无损。那片金矿得到魏仲犀的帮助,也可以安然的开采。
财源可以滚滚而来。
当然那笔钱,柴瑞不打算带走。毕竟襄阳和益州还是相距甚远。想运过去,还是非常费力。不过有了这笔钱,詹聪可以肆无忌惮的打造级民团基地。
就在柴瑞就要离开襄阳之时,刘絮突然跑了过来停在柴瑞的马匹旁边。
“回去吧……”柴瑞温柔的说。
可是刘絮就只是摇了摇头,丝毫没有回去的想法。
“怎么了?”柴瑞下马轻声的问道。
这个时候旁边的梦菲终于说话了:“你个笨蛋,这个小丫头,想跟你走而已。”
柴瑞回头望了望梦菲说:“你怎么知道?”
梦菲很不高兴的说:“这不知道你这个笨蛋怎么骗倒这个可爱的小妹妹。不信,你可以问她。”说完,梦菲觉得心中暗暗有点不爽,于是策马到一边。不过那匹马就可怜了,被梦菲抽了一鞭又一鞭的。
而柴瑞这边却温馨无比。刘絮轻轻的趴在柴瑞的胸膛上说:“柴大哥,让我更你走好吗?我不想一个人日日夜夜的想念你。”
柴瑞轻轻抚摸了刘絮的那柔顺的秀,温柔的说了句:“傻丫头。不过你跟我走以后,怕是要浪迹天涯。以后要吃亏不少。”
刘絮很肯定的点了点说:“我不怕吃苦。”
有如此的萝莉痴缠着自己,柴瑞又怎能拒绝,也只好答应刘絮跟随自己一同前往益州。
原本以为此次去益州不会一帆风顺,可是令柴瑞没想到的是,一路上出奇的平静。杨国忠那恶狠狠的话,还在耳边。可是为什么杨国忠没有行动呢?柴瑞一直很担心杨国忠突然对自己不利。毕竟如果自己在去益州的路上是最脆弱的时候。
如果到了益州,再想除掉柴瑞就没那么容易了。难道杨国忠不知道吗?看来杨国忠不行啊。
等到了益州柴瑞真的已经放弃了对杨国忠的警惕。
殊不知,杨国忠的刺客早已经潜伏进入了节度使府。节度使府内打杂的仆役那么多,谁会注意他们的存在。早在柴瑞离开长安的时候,杨国忠就已经计划好了。务必要杀死柴瑞。
剑南道节度使,绝对不能落入外人手中手中。南诏一带,真是剑南道节度使控制的地盘。而那个地方,正是神秘国度炽消失的地方。
为了炽的财富,无论如何绝对不能放弃对剑南道的控制。
柴瑞自己都没意思到,自己和杨国忠的矛盾最激烈的地方,就是自己当上了剑南道节度使。而这种矛盾必将不可调和。如果柴瑞早知道他和杨国忠的矛盾如此严重的话,肯定会时时刻刻的防着杨国忠。
可是柴瑞只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只不过是杨国忠的政敌,还没到死敌的地步。虽然杨国忠想杀自己,但是只要自己离开了长安,杨国忠的怒火自然的会慢慢的减少。也许会在半路上埋伏自己一番,想狠狠教训自己。
可是柴瑞怎么也不会想到杨国忠的目的就是杀了自己,好让他的人继续当上剑南道节度使。
在柴瑞还洋洋得意的时候,一场腥风血雨已经悄悄的在柴瑞身边展开。当柴瑞踏进节度使府开始,那些杀手就已经盯上了柴瑞。
谭伟林看着节度使府内的仆役,莫名的有种担心,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于是对柴瑞说:“大人,府内的仆役都是鲜于仲通的人,不如都换了吧。”
柴瑞想了想说:“算了吧。这些仆役都上有老下有小的,就这样换了,他们怕是要忍冻挨饿。反正都是些仆役,也没什么,不如就稍微辞退些年轻力壮的,然后再找些人顶替。年轻力壮的,不怕找不到活。”
杨国忠的杀手竟然不是妇孺,就是年长的,在辞退那些年轻力壮之后,依然全部都留了下来。看来杨国忠背后的那个幕僚有点本事,竟然猜到了柴瑞会辞退那些年轻力壮的人。
虽然柴瑞几乎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而且柴瑞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也是非常的狂妄,目中无人,丝毫不把当朝权贵放在眼中。但是柴瑞这个人明显的就是恃强而不凌弱,藐视士大夫,而亲百姓。甚至连夜去铲除泾阳的杨开烈而不惜得罪杨国忠。有此可见,柴瑞必定不会遣散仆役当中的妇孺和年长者。
杨国忠就是抓住这一点,才安排了不少的杀手乔装打扮成这样。为了一击击杀柴瑞,外围也埋伏了不少杀手。
身陷危险当中的柴瑞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而且柴瑞也没留下多少人来守卫。这些精锐骑兵,用来当守卫,真的太大材小用了。那些是驰骋沙场的勇士,个个顶天立地。
这一夜,节度使府相当的空虚。
这一夜,注定了不平静。
这一夜,柴瑞不知道能不能逃的过死亡的威胁?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节度使府,安静的可怕。那几个门卫,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去喝酒,不是柴瑞的人,果然很容易被人拉走。没有了门卫,外面的杀手就等着里面动手,一旦内应打开大门,就可以蜂拥而进,冲进去剁碎柴瑞。
柴瑞这夜正好没睡,正四处走走。看到花园当中,梦菲正独自一人在那摘弄菊花。已经入冬,花园当中也只有菊花可以让梦菲璀璨。
“菊花残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你心事静静躺……”
听到耳边有人轻轻的低唱,梦菲也回过头望了望柴瑞。
“菊花和你有仇吗?整个花园里的菊花都快被你给摧残完了。”柴瑞笑道。
梦菲小嘴一撅说:“要你管。”
而后梦菲又突然说:“你刚才哼的曲子,很奇特,是你们家乡的吗?”
柴瑞点了点头。
梦菲又说:“很好听。可以为我唱唱吗?”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