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等了又等,那边高深莫测地寂静非常,她捏紧话筒,不知所措只好又叫几声‘老公’。
还是没动静。
施润一颗心就那么悬在了半空,她甚至听不见对方的呼吸,那么神秘又恐怖。
舔了舔干涩的唇,她鼓起勇气说明诉求,并一再强调她没事,谢谢老公的关心呵护,拜托他放人一马。
却还是,无应答。
她脸苍白又红得尴尬,把话筒递还给周婶。
那边却好像说话了,周婶恭敬地连连点头称是,挂断后对施润说,“先生说他知道了。”
“就这?”
施润很无语又不敢说什么。
派头可真够大的,都不跟她说话,要周婶传达,她这老公什么厉害来历这么拿腔拿调?
两年无音讯,施润曾猜测,他是不是老死了?没想到还健在,这还盯上了她!
真恐怖,自己以后怕是凶多吉少了。
-
包间门被男人漂亮的大手推开,身穿黑色衬衫的严肃男人走进来,薄唇一抹未来得及收起的笑意。
简子俊挑眉:“我靠,接了个什么电话笑得这么sao?”
萧雪政搁下手机,重新拿牌,男人一根烟含在唇边,没点燃他又夹在了指间,嗓音醇厚:“太太的电话,第一次给我打。”
“五哥和小嫂子不是早就勾.搭上了吗?”
“哼。”纪遇南冷嗤,“你五哥出息!在这姑娘眼里是卖.肉的。又是牛郎又是老师又是幕后大老公,角色转换得没精神分裂啊?”
萧雪政不理他话里有刺,蹙眉打牌,一局完了,简子俊洗牌。
男人长指把烟掐灭,深邃目光盯着杯里的红酒,动了动眼皮缓缓开腔:“遇南,趁着这个机会,我想跟她洞.房,真做。有什么办法可以一次成功?”
房间里两位男士均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