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解笙立马松开了舒贝贝,将钥匙扔给泊车小弟。
“这可是咱们今天第三次见面了。”
舒贝贝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服,正想说些什么,解笙的下一句话就传入她的耳中,给她噎的半晌无语。
“难道你在跟踪我?”
解笙挑着眉,浓密的眉在他脸上并不显得粗犷,反而中和了他那双颇为女性化的眸子。
怪不得这狗男人臭名昭著还能在楚京立足十数年,除了有个好家室,恐怕还要得益于这张做了什么都能被原谅的脸啊。
“我跟踪你?你也配!”
舒贝贝被气笑了,当下也顾不上顾忌他的身份,想到自己被解约的原因,就瞪着解笙气呼呼道:“如果不是你去司子庚那里告状我也不会被解约!”
解笙冷笑一声,捏着舒贝贝的后颈钳住她:“你就是这样对刚刚救了你的人这样说话的?”
“啊痛!要青了!你松手啊!”
舒贝贝被捏的仰起头,涨红了脸,扯着解笙的衣服不停找男人的脚踩,像只炸了毛的兔子,“放开!”
解笙看得有趣,更起了逗弄的心思,不仅不松手,反而还用膝盖撞了下舒贝贝的腿窝:“反正你也没戏演,就算青了也不会有人在意吧?”
舒贝贝差点跪在地上,吓得反手抓住了解笙的手腕,然后……开始服软:“解总,我都已经无家可归了您能不能高抬贵手?”
“司经理有这么无情吗?”
解笙稍稍蹙起眉来,司子庚让舒贝贝来勾引他,看敲诈他不成就把舒贝贝扫地出门?不怕她被惹急吗?
可不知怎么,他又莫名想起白天,叶顷炫对他说,在酒店的床上发现血迹的事,下意识地就松了力气。
舒贝贝趁机挣开他的手,抓抓自己的头发,烦闷道:“是啊,不然我能在这里看酒消愁吗?
“看?”解笙惊讶地偏过头,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舒贝贝一脸疲惫,冷笑了两声:“你以为出了昨天那种事,我还会再随便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