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普陀梅尔不愧为约茹帝国的公主,奴隶星球大角星上妥妥的上层人物,眼界和格局非普通人可比,加之她自己本身又是一名天才科学家,原来早就对大角星上的神权统治有了清醒的认知,所谓的神,只是科技比他们先进的人罢了!”
易辰的听力,非常人可比,就算普陀梅尔自言自语的话,他也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普陀梅尔猛然抬头,盯着易辰,用有些激动的声音问:
“易。。易。。易辰,我。。我还能。。。还能这样称呼你吗?你真是。。真是我们所说的神,来自神的国度!”
普陀梅尔虽然早就根据她的科学知识,推测出了神和神的世界的大概情况,但是当一名活生生的神,真的站在她面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
“普陀梅尔,放平和你的心态,不用激动和紧张。你是一名天才科学家,应该推测得到,所谓神明之类,只是科技高度发达的人类,同你们原黄人一般无二!。。。。”
易辰想让普陀梅尔快点冷静下来,又想着将来怎么把普陀梅尔给骗走,成为自己的手下,也打算隐瞒普陀梅尔,干脆把外星世界大体情况,一股脑儿告诉给了普陀梅尔。
“啊,你。。。你。。。你是说,我们整个大角星上的人,都是你来自的那个卡巴斯帝国的奴隶,包括我们各个国家的国王等贵族?”
纵使普陀梅尔这等天才般的人物,突然听到易辰说的那些内容,也被惊诧得目瞪口呆,一直之间难以接受。
其中这一点也可以理解,当易辰知道整个太阳系都是关押古盘华帝国一部分俘虏的监狱的时候,反应也比普陀梅尔好不到哪里去。
相对来说,普陀梅尔还比易辰表现的好一点,至少普陀梅尔心中早就有了,神明只是科技高达发达的人类这个基本猜测。
而来外星世界之前,易辰从来没想过,整个太阳系竟然会是监狱。地球上的部分人类更是整日的沾沾自喜,甚至觉得整个宇宙可能只有地球上有智慧生命,地球人类是宇宙独子,这般狂傲自大的想法。
易辰靠近了普陀梅尔,双手按在她的香肩上,轻轻地揉捏了几下,想用这种接触安慰一下普陀梅尔,出声道:
“普陀梅尔,你无需太过震惊,宇宙中同你们大角星的情况相似的星球,成千上万不可尽数,等到你离开大角星之后,就会明白了。”
普陀梅尔,眼前一亮:
“我也可以离开大角星吗?”
没等易辰回答,普陀梅尔突然神色一变,用坚定地语气道:
“对,我一定要离开大角星,帮助我们约茹帝国,甚至整个大角星上的原黄人,摆脱奴隶的身份,我们有权力成为宇宙中的一员,不要做别人的奴隶,坚决不!嗯,就这样了,解救整个大角星辩成为我普陀梅尔,未来奋斗的目标!看来,下次我要主动成为神明的祭品,那样才能离开大角星,进入所谓宇宙的大舞台。”
易辰被普陀梅尔的话惊得一愣一愣的,这位美女还真是时时不忘加过故土呀,这么段的世界内,居然从拯救约茹帝国要拯救整个大角星了,暗暗佩服起普陀梅尔来。
同时易辰从普陀梅尔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个名字,开口问道:
“普陀梅尔,神明的祭品是什么东西?”
普陀梅尔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起易辰来,一会儿之后又叹了口气,说道:
“易辰。你在神明的国度,不,你在卡巴斯帝国应该地位也不高吧,所以才不知道我们大角星每年各个国家会有很多人被送到各个教会,然后教会将他们当成神明的祭品进献给相应的神明!例如‘光明教’就会把神明的祭品进献给太阳神。”
易辰尴尬地笑笑:
“呵呵,普陀梅尔,你很聪明,我在卡巴斯帝国的地位的确不高,但也算小有势力了。我是卡巴斯帝国的一名大尉,算是中低级军官啦,同时我还与帝国的一些高官交好在他们哪里也有几分薄面,另外我还有能力影响一个大教,教众马马虎虎有个成千上万亿吧!”
易辰可不想被普陀梅尔看扁了,不说男人的面子,那样对收服普陀梅尔也不利,所以开始云山雾罩地大吹法螺。
然而普陀梅尔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易辰陷入到了尴尬之中。
普陀梅尔好奇地问道:
“易辰,你既然在卡巴斯帝国那么有实力,又为何会被困在这个萨克人部落中?要知道,几千年来大角星上从来没有神明,也就是你说的卡巴斯帝国人,生活过,他们都是来无影去无踪。而你。。你好像是被萨克人抓住了吧?”
普陀梅尔一边说着,一边用碧蓝色的大眼睛盯着易辰左手腕上的锁链,那条锁链一看就是镣铐的一部分。
易辰很想说:
“老子是体验生活不行吗?”
不过易辰还是改口道:
“哈哈,普陀梅尔,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你既然知道了卡巴斯帝国只是一个科技高度发达的人类社会,自然应该明白里面也会有各种尔虞我诈,我刚刚为卡巴斯帝国立过大功,可惜背后被小人算计,给偷偷流放在这大角星上了。哼,要是被我知道话,等我离开了大角星,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些家伙!”
易辰开始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容,后来声音中就夹杂着浓浓的愤怒了,他心中是真的恨透了背后给自己下绊子的家伙。
普陀梅尔点点头,理解了易辰说的意思,她身为约茹帝国的公主,对于各种尔虞我诈的事情,了解的一点都不少。易辰的话更坚定了她对大角星之外世界的认知,就是一个科技高度发达的人类世界,不是什么神明的国度。
易辰不太想在自己出糗的话题上多聊,转换话题道:
“普陀梅尔,神的祭品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后来难道没有返回大角星吗?”
普陀梅尔有些惋惜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