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雪:今天有点卡文,所以更迟了。对不起大家鞠躬~~~~
浅苏趁热打铁趁火打劫地向夫人表明,自己不需要那些报答。自己想要的,是能够尽早进京,以及一个在京城的落脚处。
夫人说这个小菜一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她就是来自京城,以后也会回去。
浅苏这才吃了颗定心丸。折腾这么久,终于有了可靠的进京途径。
“军医大人,报——”
这边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感激不尽地和浅苏打得火热,那边就有人来报告紧急要务。
军医略略招呼过,出了帐篷。
“怎么回事?”大晚上的来医帐,难道是谁突发疾病?
那个来禀告的士兵从没见过一身黑的军医,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道:“不只是炊事营的那一个。在其他好几个营帐也有士兵报告说……下面……很不舒服,连撒尿都刺痛。”
军医皱眉。军妓都已经检查了,没有人有问题。那这些士兵们某处的疾病,到底是谁传染给他们的?
弟弟也觉得奇怪,军营管理严格,一般来说,士兵能接触到的女人,唯有军妓。如果不是她们,那还有谁?
浅苏和夫人听了这个问题,心下却都雪亮。不好意思直接提醒军医,只是委婉对话——
浅苏问夫人道:“你的侍女呢,怎么都不来陪你?”
“她呀,一点也没有做侍女该有的样子。成天四处逛荡,都不见人影儿。”
“夫人看我身上的这件衣裳,可有熟悉?”
“嗯,有些眼熟。”
“这是我路过一个帐篷的时候,看见一对男女在床上妖精打架,女的衣服散落在地,随手捡来的。莫非那女的就是夫人的侍女?”
“估计错不了。她妓院出身,就那个浪荡德性,守不得寂寞。”
军医和弟弟都黑了脸。千算万算,没算到夫人身边的侍女这般无耻,而且还身患花柳病四处撒播毒种。
经过一个时辰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风卷残云,那侍女终于被捉拿归案,果然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大夫一检查,果然她就是病原体。
秽乱军营,按律当斩。哭着向夫人求饶,夫人并不理会,只是说以后这侍女的位置就交给浅苏做了。
军营有很多忌讳,认为女人在此见血不吉利。所以女人被砍头不能在营内,只能被拖去离此很远的野外。
浅苏看她凄厉地叫着,目光不再楚楚可怜,而是爆发出母夜叉般地凶神恶煞。那是恨,刻骨地憎恨。这样的眼神,让浅苏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