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啊……”夫人不解了,“人身上居然有部位像菊花?”弯起手指,用手掌拱出菊花样,“除非如此,否则……”扫视了一下自己身体,再次摇摇头。
浅苏不好直接说菊花就是屁股上的某处,再说这爆菊花也是相当不雅的词汇,不适合夫人这样的研究学习。含糊道:“总之爆菊花…算是脏话的一种,就是一个鸡腿菇捅入菊花里面夫人不知道也罢。”
“哦。”夫人知道浅苏不愿细讲,也没多问,只是继续道,“反正要是我哪天找到那个偷了我东西的人,我一定……爆他菊花!”
“……”浅苏清咳几声,“夫人,只有男人才能爆人家菊花……”
“男人,你不是说啥啥菇么?我找个那种菇类就可以了啊!”
“额,那鸡腿菇只是一个比喻,也是指的男人身上的某个部位”
“搞什么啊,菊花也是比喻,鸡腿菇也是比喻,你就不能说清楚?”
“这个”
一炷香之后。
“噢,我知道男人的哪里像鸡腿菇了。”夫人恍然大悟,听起来有些遗憾,“那我就找个绝世丑男来爆那人菊花!”
浅苏抽抽嘴角,想象着军医和丑男床上打架的模样:军医流泪满面地缩在墙角,声音细如蚊蚋地抗议道:“我只上美男!”而丑男则气冲冲地反驳:“我很丑,但是我会很温柔的!”夫人你够狠,搞**也起码要是俩美男子嘛。
在红帐此起彼伏的噪杂中,倏然蓦地闯入一阵马的嘶鸣。
军营的马厩毕竟养的是动物,难免要脏一些臭一些,所以士兵们都不愿意自己的帐篷挨着马厩。因此,只好挨着红帐了,反正姑娘们也不敢抱怨。
不过战马都是训练有素的,像这样集体的在夜晚乱叫还真少见。
浅苏和夫人对视了一眼,知道情况有些不妙。
“我洗完了!”夫人随即便道,连身子也不擦,便急急去拿衣服穿。
浅苏也不敢逗留,但还是慢了夫人一拍,看见夫人手里的衣服,失声提醒:“夫人,你拿错衣服了,那是我的!”
“管它呢,一样穿!”夫人轻描淡写道,迅速套上衣物,也不管浅苏。
想着自己的身材虽然和夫人有差,但穿她的衣服应该也可以,也不再坚持,胡乱套上,出了澡堂。
来到外面才深刻体会到为什么人总说战场上一分一秒都不能有丝毫差错,一会儿的功夫形势就会急转直下。
就是穿衣服这么点儿的时间里,敌人就已经打到家门口来了。
悄然之间,稍远处的火光,已经照亮了小半面天际。红帐里醉生梦死的士兵的确还沉醉在温柔乡中没啥反应,但其他营的士兵已经在有条不紊地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