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个纪录片里看到的所有场景，都是现代人根据史书上的记载，以及对古代的想象，用工具拍摄出来的影片，有的则是用电脑构建出来的特效....总之都是假的。”</p>
“假的？”</p>
“嗯，假的。”</p>
“是假的？”</p>
“对，是假的，不是真的。”</p>
“........”</p>
再次确认一番后，姜离没再询问，目光落在那方电脑屏幕之上，半晌，她才出声道：“可朕明明都看到了....”</p>
那声音轻的近乎呢喃，其中透着些许的萧索之感。</p>
身处现代，哪怕所见所闻皆是真实，但对她来说，这种真实却更像是触手可及的虚幻，因为处处是陌生，处处是迷茫。</p>
而这部纪录片里的深宫殿宇，碧瓦红墙，高冠博带，甲胄战马....</p>
哪怕这些场景出自于这一方小小的屏幕里，哪怕那猎猎的旌旗大纛上书的是唐，是李；非齐，非姜。</p>
哪怕有的场景甚至是用电脑构建出的3D特效，分明透着一种虚幻。</p>
可对她而言，却是遥不可及的真实，因为这些像是她熟悉的大齐。</p>
沉默了一会儿，林洛调整了一下坐姿，开口道：“你就算看到了也不一定是真的，这个电脑就像是一方戏台，里面的场景就是在演一出戏，戏总不可能是真的吧？</p>
如果这个世界有大齐这个王朝，那你就能在电脑里看见大齐王朝的纪录片，看见关于大齐王朝的戏。</p>
你会看到有人扮演大齐太祖追亡逐北，一统天下；看到大齐太宗，宣宗励精图治，还能看到别人扮演你。”</p>
“.......”</p>
姜离没有接言，只是盯着电脑屏幕看里头的画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