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用力的摇晃或者拍打身体，也很难唤醒，往往要持续半柱香之久，才慢慢消停。</p>
最严重的时候，还会手脚失控产生痉挛抖动。</p>
类似于白启上辈子所了解过的“癫痫”。</p>
这种情况据说是打娘胎就带来，早些年家道还未中落，便宜老爹也请过郎中看病，却没瞧出什么端倪，只能归为“羊角风”，开了些镇定安神的药材汤剂。</p>
白明吃干净碗里的米粒，抹抹嘴巴，小脸露出笑意：</p>
“这阵子睡得安稳，未曾发梦，头也不疼。自从阿兄教我写字念书，我便感觉轻松许多。”</p>
白启不禁长舒了口气：</p>
“这几天我在通文馆落脚，方便练功，特别叮嘱让水哥照看你，应该没啥事吧？”</p>
白明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接话：</p>
“水哥本来让我搬东市铺子，跟他和梁老爹住个把天，我想着阿兄万一哪天过来拿东西，总得要人开门照应，而且刚搬新家，灶头都未热起来，怎么好让家里冷清下来，就没答应。”</p>
他性子不算活泼，很难亲近陌生人，更愿意跟阿兄待在一起。</p>
“梁伯也是担心杨猛上门找咱们的麻烦，鱼栏卫队良莠不齐，打着剿灭水贼的旗子，其实没比匪寇强到哪里去，绑票谋财再害命那套，再熟悉不过。</p>
还好我已经拜宁教头为师，算把此事了结一半，等我打法精熟些，就拔掉这根肉中刺。”</p>
白启从厢房取出包裹，将通文馆的那身值钱的好衣换下，整整齐齐叠放，换上短打灯笼裤，外头罩身褐色的粗衣布袍。</p>
“阿兄要下河么？这天可冷，带上我吧，遇上意外的情况还能喊人帮忙，或者搭把手。”</p>
见到白启踩着那双草鞋，提着鱼篓鱼笼，白明连忙放下手头的活计。</p>
“你家阿兄练筋入门，身子骨壮得不像话，能受住冰冷的黑水河。”</p>
白启笑了笑，打渔技艺搭配八段功，就算没有破关，也不会出啥岔子。</p>
“阿弟若真想分担，每顿饭多吃些，努力长长个子，等气血充足了，随我一起勤奋练功，到时就可以把鱼档交给你，封你做二档头。”</p>
白明小脸透出失落，闷闷地说道：</p>
“好的，阿兄，对了，梁老爹跟我说，鱼栏的少东家专程送礼到他那里，还有柴市、火窑，都有派人上门，想请你吃酒庆贺一番。”</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