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我,收下这些钱。你会不会……看不起我?”</p>
小屋里一片寂静,良久,李素希突然出声。</p>
姜灿摇头:“换做我是你,我不会问这种蠢问题。我看得起看不起你,能填饱你肚子吗?”</p>
李素希怔住,半响,点头:“谢谢。我会还你的。”</p>
姜灿把钱递到李素希手里,退开一步:“你该走了。”</p>
李素希迈步欲行,似想到什么,忽然止步,转身面向姜灿,躬身一礼,诚恳道:“临走前,我能不能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就一个!”</p>
姜灿点头:“你说。”</p>
李素希道:“我高中辍学,能力有限,假如我依然想留在首尔,我能做什么,我该怎么做?我最应该……改变什么?”</p>
姜灿看下李素希,见女孩脸色诚恳,神情真挚,想了想,道:“不要让人觉得你是麻烦。”</p>
“嗯?”</p>
李素希愣住,一脸疑惑。</p>
这句话很浅显,她似是听懂了,又似是一点没懂。</p>
姜灿扫视下李素希,道:“我就以你自身举个例子。你身上有纹身,没错吧?”</p>
李素希点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