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曲？是那个长得像贞子的女同学。招生考试的第三名，和我一样也是死灵与生命系。我刚刚还想到了她呢……罗素边想边回答：</p>
“好的，我知道了。”</p>
看着眼前的女鬼，罗素脑子里蹦出了一个疑问，问道：</p>
“冒昧地问一下，你没脑袋，是怎么说话的？”</p>
“不知道。但我已经死了，理论上从头到脚都没了。”鬼魂女士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p>
罗素点点头，又问了一个更刁钻的问题：</p>
“还有一个问题，你是被砍头死的。</p>
“那么，你到底是失去了身体，还是失去了头。为什么我看到的是一个无头鬼魂，而不是一个漂浮的头，没有身体？”</p>
鬼魂沉默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答案。</p>
她举起一只手，挠着脖子15厘米处的空气，似乎陷入了沉思。</p>
罗素觉得没有必要再难为这个无头鬼魂。</p>
更复杂的哲学问题，还是留给有头脑的人思考吧。</p>
动身离开前，罗素简单和赛百味说明了自己的去向。</p>
“好的，罗素，你去吧。”</p>
赛百味打了个哈欠，在黑暗里刷着手机，白光打在他的脸上，看起来完全不关心。</p>
罗素推门离去，走下宿舍楼。</p>
他并不担心夜曲对自己不利。宿管基本上都是二年级后期的强者，在初等院里，难有敌手。</p>
感觉到罗素的脚步声足够远后，赛百味猛然——</p>
爬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