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周一听，感觉师旷话里有话。郑卫之音，似乎被后世的儒家贬低，视为不入流的靡靡之音、乱世之音。</p>
这个师旷，不会是在憋着什么怪话吧？晋周装作回忆了一会儿，说道：“寡人年少时……啊不，是在成周时喜欢音乐，郑卫之音也听过一些。”</p>
师旷问：“比之雅乐如何？”</p>
晋周说：“与雅乐不同，郑卫之音是郑国、卫国民间的音乐，虽然不是庄重场合所奏，但也别有一番趣味。”</p>
“呵，郑卫之音是小人的音乐，与雅乐截然不同。国君嘴上说着雅乐的好处，却不能远离小人的音乐，恐怕不太能说得通吧？”师旷果然话锋一转，开始质疑起来。</p>
接着，师旷指着晋周篡改过的一些具备法家思想的话，继续发难：“就像这《晋侯语》一样，看了这些词句，师旷不由得想问，国君亦好刑杀耶？欲施仁义却好刑罚，这真的能够做到吗？”</p>
国君啊国君，你一边唱着“仁者爱人”之类的高调，一边又号称要用刑法治国，这是怎么回事呢？</p>
面对师旷的质疑，晋周回答道：“子野，你可见过田渠旁的庶人？”</p>
“自然见过。”</p>
“寡人在成周时，一年夏天，看见田渠旁边耕田的庶人，抡起铲、锄等互相殴打，只是因为一家挖开沟渠浇灌田地，另一家却来阻拦，因为他们觉得自家田里的水就不够了！不知子野是否知道这等事。”</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