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儿子这毕业作品都是别人代拍的，具体什么水平，卢大导演会不清楚？</p>
就算他真在这部电影上，用心了，花了时间精力去筹备。</p>
可那能力摆在那里，这银幕上放着的片子，就绝不可能是自家儿子拍出来的。</p>
“这……卢导在片场挺认真的，边拍边学。”</p>
张煜搓着手，也不敢承认是自己拍的。</p>
“放屁！”</p>
“这跟着剧组拍那一两个月，就能拍出这么个玩意，那我这么多年导演是不是白当了？”</p>
“那些个在电影学院学个四年五年的学生，是不是都是傻子？”</p>
卢大导演说话那是真不客气。</p>
到了他这个年纪，有辈分有成就的，还真不需要跟谁客客气气的，就很直白。</p>
“这……”</p>
张煜那张胖脸挤着笑脸，解释不出来。</p>
“那就是张副导拍的。”</p>
这时，卢正义从外头走进来，手里拿了個水杯。</p>
“倒还算诚实！”卢大导演很是不满，“不过，你这臭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p>
“一杯水，倒了二十分钟。”</p>
“你这是开车去市外的山上，接的泉水呢？”</p>
卢正义把水杯递过去，“这来回二十分钟，也不够啊。”</p>
不过这不是重点，他那张略显凶恶的脸上，浮现出笑容，“怎么样，老卢。”</p>
“这片子，还能入您的法眼吧？”</p>
“有没有被吓到的感觉？”</p>
这一次，他的笑容没有给人狰狞的感觉，是真正的和善。</p>
“……勉勉强强。”</p>
卢义勇喝着水，面无表情的停顿了一会儿，给了个还算中肯的评价。</p>
“你这电影，副导演不错，摄影师找的也好，演员虽然都是陌生脸孔，但演得居然还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