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回到公司后，第二天便寻了个由头，进行了考核工作。
不只是针对那两个和慕晴有关的新员工，老员工包括她自己也参加了考核，其他人都没话说。
几天时间下来，苏媚拿到了一手的数据，理直气壮安排了那两人离职，而后拿着资料去给冷夜霆汇报工作。
只是当冷夜霆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时，她顿时感觉凉飕飕的。
冷夜霆扫了眼资料，眼神锐利地几乎要将她刺穿：“说话，怎么回事。”
苏媚不敢隐瞒，将怀疑慕晴安插人手的事情说了清楚，又将考核资料放到了茶几上示意冷夜霆可以看。
冷夜霆沉默了几秒，而后才道：“考核办法，谁教你的？”
苏媚：“……就不能是我自己吗？”
冷夜霆瞥向她，唇角勾了勾，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苏媚：“卫颜。”
苏媚觑着冷夜霆的表情，小心翼翼道：“就是前几天我和卫秘书见面，聊了几句，所以她就教了我这些。她特别交代我，不管是谁的安排，对冷总不忠心的人，绝对不能用。”
冷夜霆心中生出一种极为奇怪的感觉，仿佛卫颜还在他的身边陪着他，在给他处理着这些琐碎的问题。
他永远可以将后方放心的交给她。
只是，下一秒，他突然想起些什么……
前几天？
该不会是……卫颜很晚回来那天？
他目光顿时锐利起来：“上周二晚上？”
苏媚看冷夜霆的表情，顿时就明白他已经猜到了，卫颜已经知道了他那个账号不是“苏媚”了。
冷夜霆想到那天晚上突然打来的视频电话，顿时明白了，那就是卫颜故意的。
他骗她在先，她耍他在后。
冷夜霆好气又好笑，气得牙痒痒，偏偏又喜欢她这样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