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编辑进行心里活动的时候，聂子航微露苦笑地说道：“无意拂逆，如果实在冒昧，请夏编辑帮我带一声抱歉给那位前辈吧。”</p>
这回夏编辑的思绪抽拽了回来，他打量了一番聂子航，心中暗暗称道：能入杨降先生的法眼，果然才华、人品都是上乘。</p>
“这就生疏了，何况你说的是实情，我在《燕京日报》上也读到了这篇报道，小小年纪，大有可为啊。”</p>
夏编辑由衷赞赏了一番，又说：“对了，《潜伏》的实体书单行本，你有没有和哪家出版社联系过？”</p>
聂子航听出了对方的意思，摇了摇头：“还没有，《潜伏》还在《上沪文艺》上连载，要出版实体书的话，也要主编拿意见。您是想……？”</p>
夏编辑闻言笑道：“我们中华书局，与国内各家杂志社还是有点来往的，更别说是巴金老先生主编的杂志了。这事儿，我也就是随口一问，毕竟连载期还没过，实体书的事情还要往后推。”</p>
“是这个道理。”</p>
“有没有想过，大学期间去哪家杂志社、出版社实习一番的？还是说打算埋头写文章呢？”</p>
聂子航不否认，也不应承，只是说道：“读书的时候，还是以学业课业为重的。”</p>
夏编辑极不在意地一挥手，害了声：“我虽是你们几位校长的后辈，但他们年轻时的事迹，也是有所耳闻的，你问问你们周校长、季校长、侯校长……哪位研学的时候只肯待在学校里了？</p>
若不趁年轻的时候见见世面，闯荡一番，这股心劲儿可要渐渐下去的。”</p>
说着，夏编辑压低了声线：“我看，你不如今年夏秋的时候，来书局做个挂名编辑，你看怎么样？”</p>
去书局做挂名编辑锻炼……如果聂子航不知道高校联办杂志计划，那他一定会应承下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