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玉回到自己的住所，手上一直摩挲着刚刚聂枭渊赏的花瓶。
”真好看，聂王回来这么久，似乎还没有送过什么东西给别的女眷吧？“
”当然，小姐，你是除了那个刘音儿之后的第一个。
奴婢看得出，王爷只不过是看在丞相大人面子上，给那刘音儿几分薄面罢了！
但是小姐，你可就不一样了！刚刚王爷看了你的舞姿。
你都不知道，奴婢注意到，你起舞的时候，王爷目光一直都停留在你身上，完全没有看身边弹奏的女眷呢！”
“当真？”
顾烟玉听着这句话，瞬间就来劲了。
“其实……说句实话，本小姐也不介意做个侧室！毕竟刘音儿身份摆在那里！
就怕……到时候王爷或许更常来我们这里！”
顾烟玉止不住细想了以后的日子。
“当然是真的！奴婢还会骗小姐不成？”
身旁的婢女，一边给顾烟玉摘下头上的发饰，一边认真回答。
顾烟玉止不住回想了一下。
她记得她刚起舞不久，似乎今晚那个小厮就在后边候着了！
“你说那个小厮，身子板这么小，真的是聂王府当差的？”
顾烟玉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聂枭渊混迹战场，身边经常跟着的身子板都是强壮结实的……
难得今夜看到了一个身子板那么娇小的！
若不是看着他面容是男人，顾烟玉都要怀疑是个女子了！
“小姐是想到了之前外边传的那些话？
说什么宁安侯府世子妃和聂王殿下有一脚的消息？可是……奴婢今夜听到说世子身子抱恙，估计世子妃是走不开的。
那个小厮，又怎么可能是她呢！”
“最好不是！不然……她的下场可就惨多了！”
顾烟玉还记得万安公主游船那日，顾凌瞧自己的目光。
“那世子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
顾烟玉止不住冷嗤一声。
“那当然！他怎么比得上聂王！”
顾烟玉听着丫鬟的话，心中更是得意，手止不住多摸了几把那个花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