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阿尔贝先生,从法国来,嗯?是外籍军团的狗链子没拴好,才让你跑到这地方来了吗?你知道野狗到处乱跑可不是好习惯,尤其是我个人更不喜欢。”</p>
阿尔西姆再次开口已然是语气不善,对着这跪倒在地被押解的俘虏极尽嘲讽。</p>
就冲这并不算意外又看笑话般的反应,再结合一些自己所知道的情况。</p>
一旁围观的周正大抵能猜到,这已经不是阿尔西姆和面前这类人的第一次交手。</p>
“呸!你们这帮俄国猪!国际贱民!把你们的脏手从我们的东西上拿开,最好赶快,迟早有一天你们都会滚回你们那冰冷干瘪的世界里灭亡!”</p>
阿尔西姆脱口而出的并不是法语,而是本地的非洲语种。</p>
大概是猜到面前这货色既然能来这地方走动办事,本地方言就必然是一项必备技能,当然结果也是不出所料。</p>
尽管缴械投降还被两名瓦格纳战士押解着跪倒在地,但这被阿尔西姆称之为“阿朗.阿尔贝”的白人男子,却依然在口出狂言、嚷嚷个不停。</p>
开口就是“俄国猪”加“国际贱民”的二连问候,嘴里说的也是流利程度不比阿尔西姆要低的本地语种,倒是把手握缴获证件正在继续查看的阿尔西姆给当场逗笑。</p>
“你们的东西?你这狗东西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批话吗?嗯?”</p>
话音未落的阿尔西姆已经悄然蹲下,双眼来到和面前这被押解俘虏视线平齐的程度,抬起空闲的另一只手紧接着拍了拍对方的脸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