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灰石矿山，是水泥厂的根基。”</p>
“任何水泥厂都要有自己的石灰石矿山，在开采之前一定要进行实地勘探。”</p>
李维行走在选矿车间，指着台面上不同的石灰石，对身后的四十多名学徒说道。</p>
学徒们运笔如飞，在笔记本上写下这句话。</p>
经过海因利希等人两个月的突击培训，进度较快的一批人已经掌握了基本的读写能力。</p>
李维将他们编入由埃利奥特、亨德森和卡瓦尼领衔的“工程营”。</p>
李维指着磨盘大小的一块石灰石说道：“大就是美，多就是好。山上的石灰石往往都是层层堆叠的，越厚的石灰石通常品质越高。”</p>
“当然，按照老窑倌的说法，好的石灰石矿看起来像一块淡青色的布，而坏的石灰石像是千层饼。”</p>
“这些都是我们可以吸取的经验。”</p>
李维又指了指一旁的老窑倌，对学徒们说道。</p>
学徒们向老窑倌躬身致意，老窑倌连连摆手。</p>
“当然，除了牢记石灰石的形态，我们需要更直接、有效的方法鉴定石灰石。”李维拍拍手，示意法师上前操作。</p>
法师从怀中掏出一个棕色的小玻璃瓶，面色严肃，【振动回荡】随即发动：“记住，这是稀释过后的「强水」，非常昂贵，也非常危险，一滴就可以让你们的皮肤溃烂。”</p>
说着，法师凿下一小块石灰石，用玻璃棒蘸取了少量稀强水滴在石灰石上，大量的气泡立即出现。</p>
学徒们发出连片的惊叹之声，同时意识到“皮肤溃烂”并非夸大其词。试想连石头都能腐蚀的液体，腐蚀他们的皮肤岂不是随随便便。</p>
李维将众人的反应收入眼底，心中好笑，无奈暂时也不好跟他们解释酸和碳酸钙的反应原理，让他们对酸保持敬畏之心利大于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