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言和小马哥在欢天喜地的氛围中互相拜年，说了几句吉祥话。</p>
挂断电话后，秦少言拿起筷子一边开始吃饺子，一边思量着企鹅上市的事。</p>
看小马哥这么急迫，估计也就是今年六七月份的事。</p>
对于日后赫赫威名的企鹅帝国，早期企鹅有一个尴尬的问题。</p>
如何盈利？</p>
作为聊天软件，企鹅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盈利方式。</p>
早期不断地烧钱，用户不断增长，反而成了一种负担。</p>
小马哥曾经几次想把企鹅卖掉，找了一圈都被拒绝了。</p>
IDG投资的时候，高级合伙人带着团队南下考察，据说他们坐在那一晚上，不停地逼问小马哥，这东西到底怎么赚钱。</p>
一直到凌晨，小马哥最后憋出一句，“知道这个东西大家喜欢，但不知道向谁收钱。”</p>
后来加入移动梦网计划之后，企鹅才开始真正赚钱。</p>
2004年企鹅绝大多数收入依然是靠互联网增值服务，广告占比不值一提。</p>
为什么企鹅要跑去港股上市，就是美国不认可企鹅的故事，认为聊天软件没有盈利的模式。</p>
网游市场的火爆，让互联网公司纷纷开始捞金之旅。</p>
尤其是盛大和网易依靠网游业务赚的盆满钵满，让其他互联网公司眼红不已。</p>
企鹅也想找到新的盈利增长点，推高自己的市值。</p>
只是第一波试水就被坑了，代理的韩国网游《凯旋》凉的特别快。</p>
此时的企鹅很焦虑，既想在网游市场分一杯羹，又怕再被坑。</p>
所以当反恐精英网游这个大馅饼砸到他们头上时，企鹅内部都是懵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