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很熟悉秦总的作风，张平易的CPU还是冒烟了。</p>
张平易皱起眉头问道：“你刚跟企鹅签完合同啊，转头你就说不做。”</p>
“是合作意向书，不是合同。”秦少言纠正道。</p>
“为什么啊？”张平易觉得匪夷所思，秦总这脑回路真的跟不上。</p>
“你刚才说咱们没有fps类游戏开发经验，做这个太冒险了。”秦少言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我虚心的采纳了。”</p>
秦总这个锅甩的太丝滑了，让张平易一时间无言以对。</p>
旁边的洪老师忧心忡忡的说道：“咱们和企鹅合同签了一大堆，咱们什么不做交代不过去吧？”</p>
“什么叫什么也不做啊？”秦少言双手一摊，“我已经努力去谈IP授权了，谈不下来不能怪我吧。”</p>
“卧槽？”洪老师满脸震惊，“这也行啊？！”</p>
“怎么不行？”秦少言拿着手上的合同甩了甩，“跟合作的前提是咱们能拿下IP授权，拿不下来，这东西就没法生效。”</p>
“还是秦总高！”张平易感慨一声，“拿个意向书就骗了企鹅一年的合作推广。”</p>
“什么叫骗？！”秦少言强调道，“那是我花了钱的，是正经的商业合作。”</p>
“你还要了人家一个终身免费会员呢？”洪老师补充道。</p>
“那怎么了？”秦少言理直气壮说道，“我帮企鹅忙前忙后的制造利好消息，他们不得给我点好处吗，我要他一个终身免费会员过分吗？”</p>
“不过分。”张平易和洪老师一起点头。</p>
“我跟你说，企鹅在我这便宜占的太大了。”秦少言感慨道，“像我这么好的商业伙伴可不多见了。”</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