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这个样子,欢喜也知道一时半会钻不住空子了,便声泪俱下的抽泣着:
“实不相瞒各位好汉,奴家原本是宫里面伺候的一名内侍,年纪大了可以带着人出宫养老,但今年都六十多了,早已病体衰败,
若不是这男若寺里面的罂粟可以压制奴家身体上的病痛,我们又怎会在这儿深山老林定居,去坊市里挑个宅子,好好养老不行吗?至于好汉们说的害人性命,那是不曾有过的呀!至于这三位汉子,你们看像被迫的吗?新笔趣阁
还请好汉们高抬贵手,让奴家几个可怜人,守着这一片罂粟了却残生吧!!”
“这么说,被丢在山脚下的那些个惨死尸体,不是你们干的?”洪悟道冷笑,当他是泉宝,四岁小孩好骗啊?
欢喜自然不可能承认,立马捣蒜似的点头。
“当然不是,奴家就算再恶毒,也不可能拿人性命开玩笑,那些受害者虽然都来我们男若寺落过脚,吃过一顿便饭,但吃完就立刻离开了,奴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汉一定要明察,不能冤枉了好人啊!!”
“你觉得我信吗?”
“呃?好汉要是不信,奴家也没办法。”欢喜编故事的本领原就蹩脚,好不容易哭诉着挤出了几滴眼泪,又被洪悟道一句不信任给打破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冷着脸让洪悟道爱信不信。
泉宝在旁边也听腻了这些话,道:“狐狸哥哥,不要跟他浪费时间了,我相面术绝不会出错,这几个人身上都有好几条命案,那面相上的血色,都酿成一片尸山血海了,还敢说自己无辜,真是可笑!”
“你这孩子莫要胡说八道,我们都是好人!”欢喜被泉宝这般说,登时咬牙切齿,什么面相血色,尸山血海,他欢喜在深宫浸淫多年,还信这种歪理邪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