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放绳子下来拉人养护这建筑吗?”小叭问道。</p>
木头没有作答,我也抽不出时间来看他的表情,估计他在摇头。过了一会他才再次开口道:“这里的工程巨大,你别看四周都是土坯墙,可是没有一点裂开剥落的痕迹,我猜是用鸭蛋清加固过。这个建筑应该处在地下,可是空气中竟然没有一点潮气,也没见到任何的昆虫。可见工程之用心。”</p>
小叭听了木头的话一个劲点头,手里的电筒都跟着晃动起来,我责怪地瞥了他一眼,他马上定住装出石化了的样子。我一扭头他又开始说话:“对啊!这么大的东西,硬是不见衔接处。不知道底下是个什么样?”</p>
“下去看看就知道!”木头说着已经开始取出绳索固定。</p>
我手边的活已经接近尾声,剪断缝合线,单宇的冷汗已经顺着下巴不停滴落,我对单宇又有了新的认知,毕竟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缝针,连男人都无法忍受,她却能够做到一声不吭。缠好纱布,我心疼地用药棉为她抹掉脸上的细汗道:“出去以后要马上打消炎针,否则伤口会溃疡。”</p>
单宇咬着牙轻轻应了一声。我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道:“我们都背过身去,你把湿了的衣服脱掉,我们交换衣物!”</p>
单宇轻轻摇头,我瞥了一眼木头和小叭,他们都很配合地走到柱子跟前背过了身,我也背向单宇,开始脱衣服。</p>
其实我的衣服也没好到哪里去,我从来没给人缝过针,刚才也出了一头冷汗,我把毛衣和外套给了单宇,她只拿了毛衣,挪动了下身体靠在了我的身上,额头顶着我的肩头轻声道:“快把衣服穿上吧!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