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屋子里转了转,估算了一下,身体状态,伤都是皮外伤,手脚都缠着绷带会阻碍行动,甚至会造成打滑,有必要去探视段灵超吗?如果明天我向船上的工作人员要求,他们会批准我去探视吗?</p>
我觉得不会!段灵超是纹身帮的人,蒙脸人虽然立意不明,但不像与纹身帮同流之人。所以他们是敌人?想到这,我更为段灵超的安危担忧了。不去看看我肯定连觉都睡不着。</p>
乘着现在浪涛还算平静,我爬出了窗外,贴在墙上向着相隔三米的窗户缓速前进。这种状况让我想到了在槐树洞里被人追杀的情景,那时也要贴着墙爬进另一边的通道,窄小的落脚点,没有其他的受力点,我们硬是将工具刀扎在冻土里借力。那时我的身边有小叭、木头、还有单宇……</p>
我现在走的这条路要比那时条件好多了,不但脚的着力点很宽,手也有环绕在船身的钢筋可以借力。</p>
脑子偏在这紧张时刻拖走我的注意力,我得救了,也同时陷入了迷茫,这些人最终打算把我弄到哪里去?又会怎么处置我?段灵超呢?他们会把这个又聋又哑的姑娘囚禁起来吗?不管纹身帮做过些什么,可是跟这位残疾的姑娘丝毫没有关系。而且她还在这次海难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撕成碎片。</p>
在与我漂流的这三天里,段灵超体现了足够的坚强,一般人早就崩溃了。</p>
站在窗前,昏黄的灯光足以让我看清屋内,里面所有的设施跟我房间一样,里面的窄床上躺着一个长发散开的姑娘,由于床头冲着窗户,我无法看见她的脸,她双手上都插着滴管,一动不动。我敢断定她就是段灵超,这里不会巧到刚好有一个女孩病倒。</p>
我瞄了一眼,床头的桌子上什么都没放,证明段灵超还没有醒过来,不能进食。她的状况到底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她不会说话,要怎样和人交流啊!</p>
我担忧地退回到病房,坐在在床上抬手才发现我的手表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昏迷了几天呢?</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