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十几株吧,一会儿从咱家地里补上。”沈存庚小声的道,他真不是故意的。</p>
黄氏:“是补上的事儿么?这是豆子不是麦子地。”</p>
“大舅母,我给大外公道歉去。可您看这兔子,再看看田里我们没走的地儿,好大片豆叶啃没了,不定都是它干的。”沈小叶刚说完,旁边沈存庚连连点头:</p>
“对对对,我们也是帮大爷爷除田害。”</p>
“狡辩,兔子吃不了那么多豆叶。</p>
不让你们进山打猎手痒是吧,回家再算帐。”黄氏夺过儿子手里流着血的兔子,道:“赶紧去挖苗来补种。”</p>
说完,转身往村子里走去,留下两个小的唉声叹气,他们明白兔子肉飞了。</p>
两人一路无话,遇见一二勤快下田的村人,没像往常那样欢快的招呼,倒是加快了到达山脚下的这块儿地。</p>
严格来说,这山不是险峰峻岭,仅是东北方向壮丽山脉余脉的末梢。</p>
要向东深入几十里才是绵延的山区,但从山间流下的水汇聚成河,通过人工梳浚很利灌溉农田。</p>
沈存庚闷头推着车,不意听到沈小叶说:“庚表哥,你看有人在咱们家豆田。”</p>
“咱家田里也有兔子?”他顺口说了句,加快速度时,沈小叶已经提着劲力跑去。</p>
当然,她不会传说中的草上飞,仅因练武下盘稳速度快,攀墙爬树跑步轻便。</p>
沈小叶跑近才发现,田里弯腰那人正在沿着豆田拔她家的枸杞子,没错,是连根拔而不是采果。</p>
去年他们全家跑遍附近山头移植在家的幼苗,开春栽到药田刚挂几个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