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小子里面本来有几个人被石头呕吐的脏物喷得一身的臭味而火冒三丈,现在又见廖枫为他打抱不平,心里更火了。
此时,石头的念经声听在他们耳朵反而像是一种讥讽。
年轻气盛的他们哪里能忍住?人多势众的小子们在杨广的打击下,斗志反而高昂起来:有**声呐喊、有人奋不顾身冲向廖枫二人、更多的人开始寻找周围一切顺手的东西:酒瓶、椅子、蜡烛台、玻璃杯……
开始时廖枫还极力忍让,不断躲避着那些危险的“凶器”。但当一个啤酒瓶砸在石头背上、一把椅子砸在自己屁股上,无数的拳头落在自己和石头身上之后,石头真的火了。
他突然朝一个举起椅子欲砸的家伙猛冲过去,一把夺过那把半空中的椅子转身就朝三个正在兴奋扔啤酒瓶的小子砸了过去——椅子在空中撞击了二个空酒瓶之后,一下砸在其中二个小子的身上,引出三声惨叫:椅子到地上时砸到了第三个小子的右脚上。
廖枫没有停步,拳头猛地击打在朝自己冲过来的小子脸上,出咔地一声闷响。
未等那家伙惨叫倒地,廖枫就一手抓住他的右大腿、一手抓着他的右胳膊,划了一个半圆就将他举了起来,然后如甩麻袋似的朝另一个方向几个吓得连连后退的小子砸去:
惊恐地声音如鬼叫:“啊——!救……”
飞翔的小子那个“命”字还没喊出来就听噗通一声落在了那些家伙身上,引出更多的嚎叫。
几个看热闹的女孩一下花容失色,尖叫着朝四面八方逃去。一个女孩的长裙挂在一张椅子上,只听“哧——”地一声,长裙撕开,露出穿着丝袜的大腿和白色的短裤,慌乱的她被自己的裙子一绊,滚到在地上。
姗姗来迟的二个保安对着石头大叫道:“住手!我们报警了!别打了!”他们一边喊一边举着一根黑色的警棍朝廖枫扑来。
打得兴起的廖枫跳起来一脚将冲在前面的保安踢翻倒在地上,站稳之后又伸出右手快抓住另一名保安的腰带用力往后猛地一拖,保安“啊——啊——啊——”地惊叫着不由自主地往杨广的身后冲去,几个被廖枫举起一个青年砸倒的小子还没爬起来,又被手舞足蹈、大喊大叫的保安再次扑倒在地,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见廖枫如此凶悍,一个小子抓着烟灰缸迟疑着不敢扔,手在哆嗦,嘴里却大叫着:“小子,你有种别走。你竟然敢打光少手下的人,你们活得……活得……得……”
最后这句威胁的话却无法说完整了。因为他看见廖枫手里抓着一个啤酒瓶,眼光死死地盯着他。
他举烟灰缸的手如同他说话的嘴唇一样哆嗦着。
“啪!”、“砰!”
第一个声音是那小子吓得将烟灰缸掉在地板上的声音,第二个声音是廖枫将一瓶啤酒砸在那小子脚下的声音,啤酒溅了那脸色苍白的小子一身……
被踹倒的保安很快就站了起来,再次举起警棍朝廖枫头部击下。廖枫左手托住他举棍的右腕,右手朝他的腹部猛击一拳。趁他无力时,廖枫一把扭转他的胳膊,人转到他后面然后猛地用力一推,只见保安近二百斤的躯体向前猛跑起来,将还没完全爬起来的另一个保安压倒,再冲到了几个叫苦不迭的小子跟前。
那几个倒霉的小子不约而同地叫道:“靠,又来了……”
于是他们再次倒在全是呕吐物、啤酒、茶水的地板上。
廖枫见这群小子被镇住不敢朝前,他扯起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石头就朝外跑,此时的石头似乎比刚才清醒了一些,不知是被人浇了啤酒还是白开水,头上不断滴落着不知名的液体。
他嘴里不再唠叨他的念经了,而是一边跟着廖枫朝外跑,嘴里一边不停地喊道:“疯子,快跑!快跑!”廖枫也没忘记辉板等人,几拳几脚就把围着辉板他们的小混混给打得挂彩了,拽起他们就朝门外跑去。
服务员和看热闹的顾客惊叫着为他们几人让路,后面的小子们则傻了似地看着他们离去……
有人低声道:“他打了光少肯定跑不掉的!连市长公子也被他们打中了,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酒吧门口聚集了不少社会人员,他们手中个个拿着棍棒,凶神恶煞的盯着门口的廖枫等人,廖枫见来者不善,猛的停住了逃跑的步伐,一阵断断续续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廖枫扭头一看,杨光捂着额头还兀自流血的伤势,急匆匆的跑了出来,见廖枫等人被围住了,心头的那点憋闷和不屈一下子就得到了释放,哈哈大笑道:“哈哈,***!我让你跑!你他妈能跑道哪里去?这里都是我的人!!哈哈哈!!”光少擦了一下脸颊的血渍,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冷芒。
“杨光,我一直没有去主动招惹你,今天你他妈是自寻死路!!”廖枫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被死敌三番五次的找麻烦,佛都会有火气了!
“自寻死路??”杨光像是听到天大笑话一般,从喉咙里出一丝不屑的声音,“这话该我对你说吧?实话告诉你吧,这里都是正清堂的人!正清堂你他妈总听过吧??北京最大的黑帮之一!老子今天不废掉你,老子的名字就倒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