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各种声音、画面交相错杂。搅得人浑身难受。一觉醒來。满头大汗。人也躺在了床上。吊着水晶灯的天花板就在头顶。暖色的床头灯开着。映出一丝温暖的感觉。
好久。她都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扭头。才发现外面早已黑了下來。窗户似乎沒有关严实。细微的海风吹拂进來。透出丝丝凉意。蓝色的窗帘随着那丝海风飘飘飘荡荡。好不梦幻。
曾经梦想的童话变成现在的囚牢。想來真是可笑直至。
“夫人。你醒了。”
冷淡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颜柯慢慢地转头。对上的便是一张面无表情的中年女人的脸。她正端着饭菜走进门來。
原來。他竟然留了人在这儿吗。呵。看來他早就有了准备了呢。
动了动身子。有些无力。可她还是强忍着不适。要爬起來。那女人一看。不慌不忙的走过來。放下饭盘。伸手要扶她。她一巴掌拍掉了她的手。喝道:“走开。我沒瘸。”
女人也不生气。恭敬的站好。自我介绍道:“我叫李兰。是先生让我來照顾您的。我不想伤害您。也请您不要为难我。好吗。”
颜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但见她不卑不亢的神色。不禁又觉得好笑。莫说她如今连站起來都困难。即使她沒有虚弱。只论她现在被关在这里。也是无法为难这个强壮的中年女人的吧。
应该是瞧见了她眼中的嘲讽。中年女人沒再说什么。只是把饭盘放在了他的面前。例行公事道:“夫人。您一天沒吃东西了。吃点吧。”
从早上到现在。她确实是滴水未进。粒米未沾。现在看到如此香喷喷的米饭。色香味俱全的菜式。要说不饿。是假的。可要说饿。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出去。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思。第一时间更新当下就推开了饭菜。
“这是先生吩咐的。”见颜柯推开饭菜。李兰又不冷不热的加了一句。
颜柯看了她一眼。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反问道:“怎么。你家先生关了我。难道还要压制我的肚子吗。”
“哼。你去告诉他。我吃不吃饭不管他的事。若是他有本事。就关我一辈子。”
冰冰冷冷的模样仿若沒有感情的机器人。颜柯厌恶得紧。也不想争辩。掀开被子。站起來就想往门外走去。可头却一阵晕眩。脚下几乎不稳。可她却愣是咬牙忍住了那阵晕眩感。走了几步。
“夫人。我劝你还是吃点吧。先生刚打电话來。说今晚有事來不了了。你这样闹脾气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身后的李兰还在说话。颜柯懒得回答。径自往门口走去。李兰竟然也沒有阻止。打开门一看。她才算是明白了顾掣峰的“良苦用心”。
两个高大的黑西装站立在门口。如同黑夜中的守护神。可手恭敬的拦在着她。脸上却尽是冷漠和无视。
敢情。他们都在这儿等着她呢。
颜柯气得脑袋晕眩。肚子如针扎般疼。脸色一阵惨白。打了那两只手。气愤的吼道:“走开。”
两人纹丝不动。颜柯沒有办法。伸手去推他们。想从中挤出去。可他们的手却如同结实粗大的铁壁一般。任凭娇小的她无法撼动半分。
“让你们走开。你们沒听到吗。”
她气得大吼。身后的李兰却走了上來。恭敬的道:“夫人。他们是不会让开的。我们只听先生的命令。”
只听先生的命令。
颜柯狠狠地瞪着李兰。似要把她穿个洞。
李兰看了她一眼。口气一变。含了一丝蔑视。“再说了。闹脾气也要选对时候的。女人要学会善待自己。是不是。”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听她的意思竟然是她闹了脾气。还选的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等顾掣峰來的时候。
“好。好。”颜柯一连应了两个好字。朝李兰道:“那你说顾掣峰什么时候会來。你告诉我。等他來了。我再闹。是不是就是找对时候了。”
“先生刚打电话过來了。说是今晚有事。來不了了。我劝您还是乖乖的把饭吃了。休息一下比较好。”
颜柯一刻都不想等在这里。她要回家。要去找果果。她不能在这里等死。手一伸。“把电话给我。”
“夫人。。”
“把电话给我。”颜柯提高了音量。
李兰看了她一眼。随后眼珠子一动。颜柯就被那两个男人架了起來。往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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