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宇領著一行九名親兵甲士出了萬花樓,走出一段距離,停下腳步,臉色嚴肅的說道:“說吧!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本將什麼狗屁之類傳令的話。否則,你就等著吃本將的處罰!”
張飛訕訕道:“大人,這都能讓大人您給瞧出來了,您也太神了吧!”
李飛宇一邊走,一邊沒好氣的道:“少拍馬屁,趕緊的將事情老實交待。”
無奈,張飛隻好將整件事情發生的始末一五一十的交待了一邊。
聽完,李飛宇心裏一陣無語,已經不知道該說他些什麼好。
這事能怪張飛?如果按軍令來說,怪!如果程若文逃脫,所有的責任,張飛都難以開脫。但從人情法度這一塊來講,張飛這樣做完全是正確的。因為,那名小女娃娃正是他交給他們看官。就算因此讓程若文逃了,李飛宇也無法責怪張飛,就算有辦法處置他,他也不會那樣做,他隻能自認吃下這個啞巴虧,趕緊再想其它辦法補救。
聽完張飛的講述,一行人已經到了馮七他們那裏。
“屬下參見校尉大人!”
看見校尉大人過來,馮七他們三人恭敬的行禮。
李飛宇道:“事情緊急,無需這麼多虛禮,都起來吧!”
李飛宇蹲下身子,望著已經被綁住手腳的程若文,淡然的問道:“你叫程若文,是程府什麼人?”
程若文都已經快要被他們折磨瘋了,從被抓住到現在,他已經受到幾名親兵甲士的不少虐待,突然看見一名將軍到來,幾名親兵甲士對他行禮,就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
臉色激動,眼中露著解脫神色,說道:“本少爺、不!我叫程若文,是這坊市中人,父親叫程處明!在長壽坊中還有幾分家業。我父親有個幹爹,他叫程咬金,我是他的義孫!如果你不想惹上麻煩,趕緊將我放了,否則讓我幹爺爺知曉此事,他老人家一定不會放過你。”
聽罷。
李飛宇冷笑一聲,五指揚起,甩了他兩個大嘴巴,看的被壓在後麵的胡誌郎心裏一陣驚慌,唯恐自己表現不好,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李飛宇再次說道:“本將問你一件事,如果你要老老實實的問答,說不定本將一高興,就將你給放了。如果你回答的讓本將不是很滿意,這月黑風高的,又下著這麼大的暴雨,本將想要弄死一個人,很簡單,隻是一句話的事。”
程若文被李飛宇一番話嚇得直點頭,連帶著他望著李飛宇的目光都非常害怕,生怕李飛宇真的一怒之下將他給殺了。
他可不想死,他還年輕,他家中有錢有勢,有著大把的財帛還沒有花出去,還有大把的年輕小娘子等著他去尋歡作樂,還有很多很多……
李飛宇再次問道:“告訴本將,你是不是經常抓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子到府中供自己尋歡作樂?”
本來程若文就要點頭答應,但聽見李飛宇居然是問這個,黑暗中,他眼神一縮,到嘴的話又被他給咽了下去,吱吱嗚嗚的說道:“沒、沒有!根本沒有的事。”
“啪!”
李飛宇毫不客氣,又是兩巴掌扇了過去。
李飛宇再次平靜的問道:“告訴本將,究竟有沒有?如果你還想吃些苦頭,就給本將一直嘴硬下去。本將不介意多折磨你一會。”
程若文被李飛宇一番話嚇得心裏冷汗直冒,身體直哆嗦,眼神驚恐不敢抬起頭,低聲狡辯道:“沒、沒有!沒有的事……”
等待他的又是兩通大嘴巴!
如此,又過了好一陣子,直到半盞茶過後。
李飛宇再次問道:“告訴本將,究竟有沒有這件事?”
程若文此刻已經麻木了,不說出去也是死,說出去說不定還有一絲生機,隻要自己熬到父親大人帶人過來,自己就可以徹底脫離魔爪。並且隨便找個理由,讓幹爺爺程咬金出麵,將這名可惡的兵奴碎屍萬段!大卸八塊!才能一解自己心底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