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房玄龄的询问。
房赢顿了顿,解释道:“偶遇而已,今日将晋王喊来,也是无心之举。”
“嗯,这便很好。”
大唐宰辅背着手,望着幽静的池塘,悠悠说道:新笔趣阁
“做人做事,讲究的便是两个字——顺势。”
“高明的手段,当顺应大势,随手落下一子,而这毫不起眼的一步,将会决定棋局今后的命运走向……”
“这,才是对弈的最高境界。”
....感觉好麻烦,我还是喜欢大开大合,用硬实力让她们跪着嗷嗷叫....房赢走了个神,附和道:
“这个我知道,就好比作诗,讲究‘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房玄龄愣了下,随即面露欣慰,抚须朗声笑道:
“我儿房赢,有诗圣之姿。”
此话一出,旁边忽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爹说的对!”
爷俩转身看去。
只见高阳公主从不远处出现。
皎洁的月色下,她身材高挑,美腿修长,身披朦胧的光华,宛如月下仙子。
李漱走到近前。
以标准的宫廷礼仪,对房玄龄行了一礼,低眉顺眼的叫了一声爹。
房玄龄点了点头,拍拍房赢的肩膀:
“你陪着漱儿,老夫精力不济,去后宅休息去了。”
老爹走后。
房赢的目光落在高阳公主身上,爱答不理道:“你怎么来了。”
一听这话。
高阳公主柳眉倒竖,脆生生的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今天我帮你出气,你就这么对我?”
房赢眯着眼睛问:“为何帮我?”
李漱撇了撇嘴:“你难道不知道?陈尚仪……是阴妃的人。”
“阴妃?”房赢皱眉道:“她不是失宠了吗?”
“她是阴妃受宠的时候提拔的。”高阳公主说道:“可惜啊,许是骄纵惯了,陈尚仪还没有从以前的辉煌中走出来。”
“殊不知,她的靠山已经倒了。”
“现在,宫里很多人都在盯着她的位置....纵使我不出手,也会有人将她拉下去……”
看着侃侃而谈的李漱,房赢面露异色。
在他的印象里,高阳公主一向是骄横跋扈的代名词,胸小且无脑。
如今却发现,对方竟不是脑残公主,而且还有一定的政治素养……
李二陛下的种。
果然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房遗爱,你身为百骑,守卫宫廷,竟然连这等旧事都不知晓……”
高阳公主鄙视的看着房赢,摇了摇头:“你可真是…啥也不是。”
尼妹!
又要搞事情吗?
房赢看着对方,淡淡的说道:“你在挑衅我。”
“是又怎样!”
高阳公主仰起雪白的下巴,讥讽道:“你自己孤陋寡闻,本宫难道还说不得吗?”
房赢脸色微沉,正欲发火。
却猛然发觉,高阳公主的语调,与之前羞辱他的时候,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差别。
“嗯?难道是……”
房赢心头一动。
仔细打量眼前娇美的少女。
只见高阳公主仰着头,青春靓丽的小脸,在月色下楚楚动人。
…神态明明很骄横,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丝——渴望?
没错。
就是渴望……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房赢背负双手,目视对方说道:“你是不是找抽?”
高阳公主眼底闪过一丝兴奋,挺了挺胸脯,挑衅道:
“有种你来啊!”
房赢淡淡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动你?”
李漱很入戏的大声叫道:“你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试试就试试……”
房赢说完这句,一步跨到了对方面前,一个倒拔杨柳,将其扛在了肩膀上。
“啊——!”
高阳公主大惊,大声喊叫:“房遗爱,你想干什么!快放本宫下来!”
“闭嘴。”
房赢冷喝一声。
对着肩膀上高高耸起的屁股蛋,一巴掌拍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声响起。
高阳公主浑身一震,停止了挣扎。
几秒钟后,她的惨叫声从背后响起:“啊啊啊!房遗爱!你又对本宫无礼!”
她再度挣扎起来。
两条修长的美腿,在房赢胸前乱蹬,却怎么也无法摆脱男人有力的胳膊。
房赢不理她。
宛如山贼劫了个色,肩膀扛着美人儿,快步朝后宅走去。
一路上。
高阳公主大声疾呼。
惹来房家的下人们都出来观看。
看着指指点点的路人,李漱羞愤异常,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带着哭腔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