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那个村的所有人都做了一个同样的梦。”爷爷。
“什么梦?”红大年怯怯的问。手里的烟微微的抖,烟头上的灰落在裤子上。
“梦见已故的亡人来讨钱,在那边日子过得不好。他们的先人都一样的话。”爷爷有枯黄的食指和中指晃动香烟。爷爷抽的烟太多,中指和食指的关节部位熏成和过滤嘴一样的颜色。实在没有烟抽的时候,爷爷把比烟味还浓的手指放在鼻子上吸两下照样过瘾。
“什么话?”红大年轻声问,学着爷爷晃动没有烟灰的香烟。
“不望节,不望年。只望子孙一吊钱。”爷爷。
“不望节,不望年?只望子孙一吊钱?”红大年多余的问道。
爷爷点头:“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做了这个梦,都听到先人了这句同样的话。第二天早上谈论昨晚的怪梦时,才知道所有的人都做了这个噩梦。”
红大年狠狠吸一口烟。烟头的红点骤然变得通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