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兰小月,你这是......天,不是吧,魏老师,我天......”秦航不可思议的捂住嘴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死丫头,又脑补什么呢,真能把人气死啊。
头被她吵得嗡嗡响。
是不是看热闹的,都不怕事情被闹大。
“什么都没发生,我,兰小月,还是原装的。你,秦小航,赶紧滚出我卧室。再敢叭叭儿一个字,鞋底子伺候。”我抬手指向门的方向,希望她自动自觉的消失在我视线中,让我消停一会儿。
“不是,”秦航似乎没听到我说的一长串话,压下我的手,刨根问底,“怎么就什么都没发生呢?你看啊,小别胜新婚,是吧。月黑风高夜、一个三十岁的老处男、一个时刻散发着香甜味道的原装儿小宝贝,怎么就什么也没发生?这叫个男人都忍不住吧。兰小月,你确定不是魏老师他那什么?”
好想抚额大哭一场。
想睡着好觉怎么就这么难啊!
看来不把话说清楚,这家伙是不可能放我睡觉的。
行,说吧,为了早点睡。
“刚打到半垒,教授来电话说马上开会,魏老师就走了。”我不无丧气的说。
真实情况交待完了,该滚出去了吧。
“完了?”秦航瞪大眼睛,又在我身上逡巡一圈儿,那么的不可思议。
“完了呀,不完留着过年?”她怎么这么多的问题,快滚吧。
“行吧,你自己的事,你想完你就完,你有自由。哈,好困,我回去睡了。”
秦航成功的把我的困劲儿给折腾没了,完了她要回去睡。
看着她趿拉着拖鞋款款的离开我房间,好气。
真想把她骑坐在地上,抽她屁股三百鞋底子。
躺在床上等大哥回来,一直等到快零点,大哥还没回来。不知道开的什么内容的会议,两个来小时还没结束。也不知道是什么紧急的事情,一定要半夜三更加班传达,明天传达不行吗?
不太开心的发了条微信,问问还要多久才可以回家。
消息发出去不到一分钟,大哥就发回一张即拍的照片:金老头右手三指掐着根笔凌空比划着什么,嘴里是口若悬河,说得吐沫星子横飞,两条眉毛要是没有把根扎在皮肤上,很可能自动离家出走了。
我一看就歇菜了。
教授说得那么兴奋,显然是件极大的好事。看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天亮能散会就不错了。
“我先睡了,88.”没时候能散,熬不起啊。
大哥又很快回了一个图片,一只小熊仔扯着被子往自己身上盖,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细缝。
熊仔都困了,我也要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只觉身边一凉,有股冷风吹进被窝,紧接着被具凉洼洼儿的身子搂进怀里。
“几点了,开这么久。”我翻个身嘟囔着,把自己又往那边贴了贴。
硬梆梆的胸膛,细滑的肌肤,棱角分明的腹肌,挺好抱的,手感好,能催眠。
“学校可能会新接一个大项目,具体的还没下来。快两点了,乖乖睡。”大哥爱怜的亲了亲我的脸颊,大手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像哄小宝宝一样哄着我。
我也是听话,他要我乖乖睡,我就真的乖乖睡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次日的清晨和平时的每个清晨一样,相同的蓝天,相同的白云,连在窗前不住啼叫的小鸟都是相同的那一只(没经过考证,听声音像同一只,嘻嘻)。
然而,这个清晨却又和平时的每个清晨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