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不上大哥,这不意味着大哥就会减少对我的关注。或许他只是受某种限制,无法和我取得联系。
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的大哥,肯定会和我一样担心的。
不过没关系啊,不能通话不能微信,那就发个圈吧,没准大哥看得到呢。
只要我开开心心的,没有受伤没有难过,大哥就不必为我操心,从而集中精力专心对付大绿茶。
下课后我去水晶屋收拾画具,汉风的项目已完成,这个项目的成功是我职业生涯中的一个里程碑。
接下来我要准备毕业论文,不打算再过来这边。先前那个关于颜料的选题并没有那么简单,也到了开始的时候,要想出色完成,且有得忙呢。
我前脚刚到,后脚林子巍就来了,出现的时间刚刚好,就像一直跟着我一样的。
这个时候他应该有课,怎么跑这来了?在一起画画的时间不短,对于他的课时安排也有一定的了解,更何况我还代过他们班的课,几乎背得下他的课表。
“逃课?”我抬头拧眉问他。
他本想和我说话,被我问的一噎,脸当时就绿了,眼睛里射出的光像两根带刺的棍子,想要揍我似的,“对,我有病,闲着没事逃课玩儿。”
懒得理他,继续沉默的收拾东西。
东西很多,收拾起来耗时也很长,食堂还有四十分钟就要开饭,去晚了韭菜鸡蛋的水饺又该被抢光了,没时间理他发疯,只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教授临时有事,串课了。”
我耸耸肩,不予置评。真假都好,我是不会去取证的。他是成年人,用不着我督促什么,我也不想招人烦。
“我拿了整理袋,喏,这些装在袋子里,省得零零碎碎的不好拿。”
林子巍从拎着的纸袋里抑制出两个淡紫色的整理袋,把我理好的东西分门别类的小心装入,看他认真忙碌的样子,好像是专程来在我搬东西的。
他这么闲吗?还有,谁告诉他我今天搬家的?这家伙不是在我身上安了什么监听的设备了吧。
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捏了捏衣袋和裤袋,什么也没找到,这才稍稍放心。
“你是特地来帮我搬家的?不是,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搬家?”我不放心的追问。
“能不能别这么多问题,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搬个破家有什么可保密的?我是帮忙,不是抢劫,你用得着这么多事吗。”
林子巍这是吃了厕所的石头了吗,怎么又臭又硬的,谁招他了是怎么着。
你不爱帮可以不帮,我也没指望他帮,更没有强迫他帮,干嘛一脸的不情愿,还用语言挤兑我,当我好欺负是怎么着?还是说他以为没有了他,我就没办法把东西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