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见她手里的人，转身看船舱。
舱内，一方茶几，一个棋盘。
檀香袅袅，把时间都静了。
龙珏坐在茶几前，他指腹捻着一颗白子，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他手停顿，垂在空中。
坐在他对面的老者则是看向外面，舱帘遮挡，看不见外面的人，但声音却清晰。
是一个年纪极轻的少年。
老者收回视线，看对面的人。
见那停在空中的手，他目光微动，收回视线，拿过旁边的茶杯喝茶。
龙珏眼眸凝着棋盘，他手垂下，那颗白子落在棋盘上。
随后，他指节微曲，在茶几上轻叩两声。
李四九还抓着人在河里，她话虽是对船夫说的，但眼睛却看着舱帘。
船夫做不得主，还得看里面的人。
船夫听见声音，把浆放旁边，去帮李四九把她手里的人拉上来。
极快的，李四九也到船上。
她把男子平放到甲板，双手交叉落在男子心口按压。
她边按压边看男子脸色，已然发青。
她手上力道加大，然后弯身，抓住男子的嘴，唇对上去。
船夫在旁边看着，并没有帮忙。
只是守着。
刚开始见李四九对男子的救治动作，很是怪异，他看的皱眉。
而后见李四九和男子嘴对嘴，船夫惊呆了。
舱内。
龙珏摩擦棋子的手凝住。
他听着外面的声音，一呼一吸，无孔不入的落进他耳中。
清楚的告诉着他，外面的人在做什么。
舱内气息静寂了，比之刚刚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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