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进入祠堂后,一眼就看见了挂在祠堂正中央的画像,时渊足尖轻点,施展轻功,飞身取下挂在墙上的画像。
时渊拿到画像后,微微有些惊讶,这明明是云深三千年前为他所作的画像,如今三千年已过,但这画纸却时至今日都依然崭新如初,仿佛是作画之人刚刚绘成的画像一般。
不过时渊没有过多纠结,云深身上有许多的不寻常的东西,他三千年前就知道,一张不会变旧的画纸而已,着实算不上有多惊讶。新笔趣阁
时渊将画像展开,指尖摩挲着画像落款处的云深二字,这是他的深深亲手落的款,是他的深深亲手为他画的像,不是酒店里那个假的。
与此同时,云深也看到了供在供桌正中央的时家族谱。
333在看到供桌上的族谱的时候,整个统都惊呆了,急忙和云深解释,“宿主,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上次来的时候,这族谱真的不在供桌上,而且周围确实是有机关的。”
云深没回话,因为云深知道333说的都是真话,这祠堂里确实有机关。
机关就在族谱下方的木架上,木架与祠堂的木门是连接着的,若是正常开锁进入祠堂,在完全推开木门后,族谱便会像现在一样被木架捧着出现在供桌上。
若是以其他方式进入祠堂,木架便会自动下沉,族谱也会被下方的机关锁住。
云深伸手取下族谱,而后翻开族谱。
一时间,祠堂里的两个人皆陷入了静默之中,一个在认真看画像,一个在仔细看族谱。
云深从族谱第一页开始翻看,直至翻到最后一页,在将族谱全部翻看完毕后,云深方合上族谱,并把族谱放回原处。
在云深放回族谱后,时渊也收起了手里的画像。
时渊转身看向云深,“深深,你看这族谱做什么?”
云深微微摇头,“没什么,只是有点好奇。”
云深在看族谱前,好奇的是时家如何传承了三千年,在看完族谱后,则是有了新的疑问。
时家自三千年前的时尧开始,生下的第一个孩子都是儿子,也就是说时家的每一代家主都是嫡长子,从无例外,这不可能只是巧合。
时渊没再多问,左手拿着画像,右手牵着云深走出了祠堂。
“画像我要带走。”时渊举起手里的画像对时延示意。
“老祖宗,这本就是您的画像,您自然可以带走。”
时延虽然不明白时渊为什么要拿走画像,但也没多想。
直到时渊的下一句话在众人耳边响起,“时岭说,你们三人手中都有我的假画像,如今我已取走真的,那些假画像便不要再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