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时渊一早就起了身,洗漱过后,时渊特地拿出了云深前些日子才送他的蜀锦袍换上。
云深醒来时,时渊已经收拾妥当了。
云深看时渊这架势,还以为时渊是真的很想见他王兄。
云深哪里会想到,时渊是急着去见情敌,为此还特地隆重打扮了一番。
虽然云深看出时渊大抵是真的很迫切的想去见时彻,但云深还是不得不说一句,“阿渊,白日里多有不便,我们夜里再去。”
时渊没问为什么,只是一言不发的换了衣服,将身上的蜀锦袍脱下,仔细叠好放回原处,而后换了一身平日练功穿的深衣,“那我先去院子里练功了。”
云深看着他家小狼崽子的背影,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他家小阿渊这气势,不像是去练功的,倒像是去寻仇的。
殊不知,时渊正是带着这样的想法去练功的。
时渊几乎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在脑子里想了许多关于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人的事。
比如,云深是何时何地认识那个人的?云深为什么要收那个人为徒?
时渊始终想不明白,明明云深一直都陪在他身边,几乎半步都不曾离开,到底是什么时候找了另一个徒弟的?
待到天色暗下来,云深找到思索了一整天依旧未果的时渊,“小阿渊,可以走了。”
时渊立马起身去换衣服,等换上了那身蜀锦袍,才跟云深一起离开崇德殿。
云深给两人贴了隐身符,而后一路施展轻功到了太子殿。
时渊看着眼前熟悉的地方,皱了皱眉,是他搞错了什么,还是阿深收的徒弟就是他王兄?
如果是王兄的话,虽然还是很不高兴,但勉强还可以接受。
云深带着时渊翻窗进了时彻的书房,彼时,书房里只有时彻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