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话也不能这么说。”魏征摇了摇头,“这不才只是采用,还并未完全实践。”
许墨瞥了他一眼,问道:“这方案要我去施行吗?”
魏征摇摇头:“当然不。”
“不过店家你要是肯入朝为官,那自然是极好的。”
许墨翻了个白眼,他就当自己只听到前半句话:“既然不用我去施行,那我们之间的交易就只是局限于这个方案上。”
“你们拿去了,用不用、不用在那搁置、用了但不管用,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这可不管售后的。”
如此理直气壮、逻辑缜密,魏征无言以对。
单从的许墨视角去看,说出这种话太正常不过了,也的确显得朝廷是有些“黑心扒皮”的味道。
魏征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不也是怕那个法子只是看似可行……”
“我的法子肯定没问题。”许墨大手一挥,说的肯定,“要是出什么问题,那一定是你们自己的问题。”
魏征不发表任何意见。
他抿了抿嘴,轻声说道:“朝廷也有朝廷的难处,再说了…封爵之事,又非陛下一家之言,总得要……”
许墨一点头:“我知道,无非就是资历排辈一类的事嘛,能理解。”
“那你还一副要掀桌子的样子。”程咬金把刚才缩起的脖子给伸了出来,他不是不聪明,只是相对于朝堂上那些顶尖聪明的人,他不够聪明。
与其不够聪明,还觉得自己聪明,被那些聪明人当傻子玩——朝堂上又不是没这种人,那还不如安安分分,从一开始就当一个傻子。
在确定了许墨也是这样的人之后。
程咬金气焰就没之前那么嚣张了,当然了,和鹦鹉对骂还是骂得欢。
“那我总得要有掀桌子的本事,才能把桌子上属于我的东西,全都拿到我手里吧。”许墨摇摇头,打出一张六筒。
魏征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他之前虽然半相信、半怀疑,可从未有今天如此毛骨悚然的感觉,掀桌子…谁知道许墨会有什么掀桌子的手段。
他心里更庆幸。
还好…
房玄龄提出了那样的意见,至少把朝廷的态度表现了出来。
“店家这几日还是暂留店里好些,毕竟朝廷封赏要下来了。”魏征没继续追问下去,反正问了许墨也不会说,何必自取其辱。
许墨依旧果断摇头:“不留,滑雪就这一季的事,等过几天雪停了,那都滑不了了。”
滑雪?
那又是什么东西?
“店家又研究出什么新东西了?”程咬金蠢蠢欲动,“不知我是否能跟着店家一同去。”
“你……”许墨迟疑了下,打量着,开口询问起来,“今年多大了。”
程咬金回道:“方五十。”
四十多和五十岁,实际差别不大,可听起来感官差别就就很大了。
许墨一摇头:“那还是算了。”
“别呀,这滑雪究竟是什么东西,还对年纪有要求?”程咬金急了,他连声招呼起来,“我年岁虽大了些,但身子骨还是健硕的。”
许墨开口询问起来:“耐摔吗?”
程咬金愣了下,抿了抿嘴,这…是个什么问法?他迟疑着:“应…应该吧。”
“摔多了不会摔出问题吧。”许墨又好心着、语气极温柔地开口询问起来。
程咬金深吸了口气,结结巴巴,重复着那三个字:“应…应该吧。”wap.biqμgètν.net
“那行,明天上午,来早点,我们出发。”许墨点点头应下来,他备了四块板子,加上一个程咬金,板子刚好被分配完。
说着,许墨一顿,探头向桌子上其他两个人,开口询问起来:“你们要来吗?”
李靖和魏征把脑袋摇得飞快。
不说明天还有朝会,他们可不像程咬金,在朝堂上一站,活脱脱就是一个吉祥物。就算没有,他们也不会去。
听听店家说的那些话。
什么摔…
什么摔多了…
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事。
“店家,能细说说那滑雪吗?”程咬金开始有些后悔,但一开始是自己缠着要上的,他现在吃了吐,保不准鹦鹉又要骂自己。
许墨摆了摆手:“安心了,你都说了你自己身子骨还硬朗。”
“最坏也不过就是摔断胳膊、腿什么的,要不了命。”
程咬金向后一仰脑袋,倒吸一口凉气,手一滑打出去一张八筒:“店家,那什么,我想起来明天还有朝会,我能不去了嘛。”
“胡!”三个人都把牌一推。
一炮点三家。
程咬金的脸更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