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道愚还是选择将散兵的部下交给丑角调配,总不能交给博士吧?处理完这些事情,道愚要做的当然是去和巴纳巴斯幽会啦!
穿过走廊,习惯性地来到巴纳巴斯的寝室,令人意外的是巴纳巴斯竟然不在这里。
“看来需要一些手段,”道愚放开了自己的精神念场,“希望不会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许她正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巴纳巴斯静静站在一棵雪白的树下,雾凇看起来颇为唯美,与她表现出来的风情别无二致,雪白、冷艳却仿佛充满了美好,忽视她眼中的红光的话。
“巴纳,”道愚一来巴纳巴斯就注意到了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站在这里,道愚可没有关于这棵树的什么印象,“怎么在这里,还穿这么少。”
看上去非常养眼,而且周围也没有别的人存在,但是道愚还是选择为巴纳巴斯披上袍子,雪白的绒毛为两人之间增添了许多暧昧的气息。
“你还记得这棵树吗?”巴纳巴斯紧了紧手中的袍子,身体微微向后,靠在了道愚身上,脖子上感觉到她衣服上柔软的绒毛。
道愚有些后悔自己给巴纳巴斯披上长袍,要不然此刻抱着的就不是宽大的长袍,“并没有什么印象,是至冬的神树吗?”
巴纳巴斯摇了摇头,长袍剐蹭着道愚,“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你不记得也很正常。”
这棵树和自己有关?道愚眉头皱得更深了些,他真的没有关于这棵树的什么印象。
“这棵树是你将我从冰天雪地中救出来的见证者,也是你我的第一次相遇。”
巴纳巴斯语气飘忽地说道,其中的信息却是让人有些害怕,强烈的占有欲,竟然让她做到这种地步,这棵树原本可是在荒原之上的,那里的树木也不少能够被巴纳巴斯精确地找到......
“当初的我还真是不懂事呢~单纯地以为我们之间只是兄妹。”巴纳巴斯的话突然变得凝实而且充满了厌弃的意味,
“如果当时我就让我们的相遇更加印象深刻,让这棵树绽放出嫣红的话......啊,简直太美妙了,真想杀了过去的自己呢~咯咯咯~”
道愚听着巴纳巴斯的笑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病娇的世界果然与众不同,不过这话里话外的意思......
“真想破坏契约啊~”巴纳巴斯突然加紧了双腿,传来衣服轻轻摩擦的声音,道愚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一个响指将周围的世界都隔绝了起来,“巴纳你冷......”
“这冰天雪地需要一丝温暖,哥哥。”巴纳巴斯忽然转过头来,眼中的红芒愈发强盛,披在肩上没有绑住的长袍被她轻轻抖落。
道愚喉咙上下抖动了一下,他是从巴纳巴斯的侧面走过来的,没想到正面和背面的衣服这么......不正常,随着她的动作越发勾人。
巴纳巴斯将落在雪地上的长袍捡起,叠好铺在自己脚下,踢开脚上的高跟鞋,脸庞带上了不正常的潮红。
玉足微微向前一步,踩在了铺好的长袍上,双臂环绕住面前之人的脖子,轻轻踮起脚尖,银白色的瞳孔在自己眼中逐渐放大。
不够,还不够。
巴纳巴斯咬着牙紧紧地盯着面前之人,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才能够满意一般,她同样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的状态,她很满意她现在表现出来的状态,因为他的眼中现在只有自己。
道愚一时间痴了,他也忘记去抱住巴纳巴斯的腰,防止她站不稳,他的眼中现在真的只有面前的女孩,她的疯狂,她的妩媚,还有她小小的心机。
巴纳巴斯很满意道愚现在的表现,他的眼中尽是自己的身影,如果可以她想尽情地占有面前之人的一切,现在她要做的只是一个思念的、担忧的、炽热、真挚而又疯狂的吻。
她更小心了些,没有像阔别五百年之久那样让满是怨念的猩红充满双方的口腔,而是如同小猫一般,轻轻地挑逗、慢慢地深吻,情至深处她的吻落在他的脖颈然后重新回到炽热的唇。
此时她又如同高傲的天鹅,扬起自己的脖颈,任由充满男性气息的吻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如云般飘忽的感觉之下,是渐渐白里透红的肌肤以及渐渐高昂、直至失去理智的情感。
正所谓“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在这样空旷的冰天雪地中,箫声并没有那么凄凉哀婉,而是热情的、激烈的,没有人闯入,显然她吩咐过什么。
“博士,须弥之行是否让你满意?”另一边哥伦比娅站在至冬宫门口等待着博士的出现,她垂着头好像没有和他交流一样。
“或许他会成为女皇征服世界的一大阻碍,”博士停下了脚步,“但是有一点我非常认同,属于他的时代已经过去。”
哥伦比娅缓缓睁开了眼睛,身上的气息也变得有些恐怖,“如果这是他的话,我丝毫不会怀疑,但是即使是过气的他也有着轻易改变世界走向的能力。”
“这是强者的权利。”博士没有否认,道愚拆掉教令院机甲的那一幕他至今还记得,轻松地如同度假一般,“我还有实验。”
说完博士向着自己的实验室走去。而在他身后,哥伦比娅的歌声同样也在缓缓飘远。
“大人。”一个带着面具的愚人众在仆人面前躬身,双手呈递上了一个信封。
仆人微微扫了一眼,就将信封中的物件化成飞灰,在火光中可以看到是两张照片,“以后他的事情,不要参与,若有需要,你们配合就是。”
手中的灰烬消散在冰天雪地之中,仆人抬头看向了壁炉之家中悬挂的画像,听着随从的声音渐渐远去,重新归于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