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那你帮我抢一个,我送朋友。”温清月低着头刷评论,过了几秒才回答他。
她的话却让傅瀚怔了下,“送朋友?你不要?”
“我有一个了。”温清月指了指对面沙发上躺着的熊,“它虽然不是正版的,但是朋友送的,我也不收藏它,有一个就够了。”
她虽然因为草莓熊的设定有点喜欢了,但也仅仅停留在喜欢上,没到方小圆那种收藏的地步。
傅瀚扫了眼对面的熊,有点吃味,却没有说什么,道:“行,那我送点别的给你,你想要什么?”
他这句话终于将温清月的心思从帖子里拉了出来,扭头看着他,奇怪地问:“为什么突然送我礼物?”
不过节不过年的,又不是什么特别的纪念日,更不是她的生日,她也没有做什么能嘉奖的事,突然送礼物,她有点诧异。
她这语气让傅瀚略有不爽,掐着她的脸道:“我很少送你礼物吗?”
“走心之前的不算礼物!那是我用工作换来的。”温清月实在地摇头。
傅瀚很大方,从领证第一天开始,他就送了她不少东西,价值都很可观,只是他们之前是合作关系,她收东西不觉得心虚和不安,甚至还想多坑点。
正式确定交往后,他确实没有送过什么东西,所以她心情有点奇妙。
“连二伯母都送我见面礼了,你和我告白连束花都没有,你这个做男朋友的太不称职了,我好亏!”温清月痛心疾首地摇头,将他的手机往沙发上一丢,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她没个正经地挑眉,揶揄道:“太草率了,要不我们分个手,你重新表白让我看看诚心?”
傅瀚眼皮直跳,一听分手两个字就低头堵住了她的嘴,惩罚性地亲了好一会才松开她,哑声道:“在我这没有分手两个字,想要什么你说,我都给你!”
温清月被他亲得微微喘气,耳廓通红,闻言无奈地道:“傅先生你会不会太霸道了?分手不准提。”
“才发现我霸道?晚了。”傅瀚伸手拭去她唇边的水渍,低沉的嗓音狠狠地敲动她的心脏。
怎么办,傅先生的声音太撩人了,她好心动!
心跳快得不像话,四目相对,眼神纠缠着,滋长着无边的暧昧。
“我要什么都给?”温清月转了个方向,跨坐在他腿上,和他面对面,男人低沉的应了声,大手握着她的腰肢。
“那……”温清月附在他耳边,像坏心眼的小狐狸,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我想要你,给吗?”
这短短六个字,被她说得无限暧昧,咬着尾音摇曳,像在他心尖抛了一把鱼钩,等着他上钩。
这鱼钩还是直的,专钓他这个心甘情愿的鱼,而温清月是那个垂钓者。
傅瀚一双狭长的凤眼微眯,眼底闪烁着光芒,沉睡的猛兽苏醒了。
“你要,我自然给。”男人哑声说了句,抱着他就往楼上走。
温清月像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伏在他肩头闷笑,那声音勾得傅瀚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别墅都是请钟点工定时打扫,负责做饭的阿姨也是每次做好饭就离开了,此刻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们两人。
温清月含住他的耳垂,细腻的撩拨他,还不怕死地道:“等会我来,我在上面,是我要你……”
男人没说话,脚步加快,进了卧室,抱着她关上了落地窗的窗帘,打开了音响。
温清月还挂在他身上,吻断断续续地落在他脖颈上,撩拨得他没有心思去调首应景的歌。
呼吸纠缠,吉他的前奏响起,跌落在柔软的大床上,她勾着他的腰坐在他身上,低头长发垂落,铺在床上,将两人遮挡在其中。
有人的衬衫被扔下床,有人被按着不能动弹,只能呼吸急促,痛苦难耐的等待。
房间里是女歌手的声音,唱着“lwantyou……”
一句句歌声掩盖了那一室暧昧的声音,在一句句lwantyou中抵死纠缠。
一场结束,elaine的《lwantyou》被设成了单曲循环,还在没完没了地唱着,有人翻身变换了位置,掌握了主导权。
有人被按住拉成一把弓,有人被绞住了呼吸加重,有人在顶峰喘息着重复那句没完没了的lwantyou。
……
作死放纵的结果是温清月又昏睡了一下午,清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房间里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昏黄的光线不刺眼。
“傅瀚……”刚开口,她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撑着身子坐起来,浑身酸痛,像跟人打了一架,没打赢还被碾了骨头。
浴室里传来水声,温清月掀开被子,从衣柜里拿了件浴袍穿上,脚步虚浮地慢慢往外挪。
她刚走了几步,依靠着墙站着休息,浴室门打开,傅瀚就穿了条短裤走出来,看着她道:“醒了?”
温清月看着他胸膛上的抓痕,面色微红,别开眼问:“几点了?你怎么不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