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强势凌霸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
包裹着她浑身四周,仿佛让她无处可逃。
霍宴深见她不反抗,牙齿轻轻碾磨加大了力度,顿时慕南溪一声闷哼,她闭着浓密的睫毛,忍不住颤抖起来。
霍宴深声音嘶哑:“你说不说……”
他的手掌朝着她的裙摆往内探去。
慕南溪立即睁开双眼,伸手一个耳光就拍在了霍宴深的脸廓上,一记巴掌,响亮整个车内。
“霍宴深,我跟你之间已经结束了,你叫我出来,就只是为了满足你的兽欲?”
霍宴深目光深了深,一张脸廓刀削而深邃,同时紧绷的厉害,额头太阳穴的青筋都分明起来。
慕南溪知道霍宴深这是生气了,但是她不后悔,也不怕这个男人。
然而谁知出乎意料的是,霍宴深却一把抓住她打人的那只手章。
慕南溪倒吸了一口凉气,以为他发火,“你要干什么……”
“疼不疼?”
霍宴深一双深潭般的黑眸紧紧凝视着她娇白的脸蛋,同时吹了吹她的手掌心,语气心疼的道,“都红了。”
“……”
慕南溪顿时匪夷所思地望着霍宴深,“你没吃错药吧?”
这还是霍宴深么,变得温柔了?
霍宴深按了按她的手,眼里十足的认真,语气强调道,“你以后要是想打我,不要自己动手,只要你开口说一声,我自己打我自己,你说打几下,我就打几下。”
“……”
慕南溪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眸光复杂的看向霍宴深。
怯怯地道,“霍宴深,你是不是有自虐倾向?”
“我叫你单独跟我出来,也不是像你想的那样满足我的兽欲,我只是想给你一件特别的东西。”
霍宴深眸色深了深,随后从西裤口兜中取出来一个钻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闪耀夺目的鸽子蛋大钻戒。
钻戒设计的很有玄机,钻戒是方形钻,可是里面却依稀可以看到无数个闪烁的小爱心,闪闪发光。
“那天在晚宴厅跪地求婚,没有拿钻戒,今天的确是给宴西过生日,但是我把钻戒带过来了,这枚钻戒是我从三年前就预订的。”
“三年前?”
“之前闪婚时候送你的钻戒,被小白吃下去又拉出来过,一直都想送,可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你这是让我答应你的求婚?”
慕南溪皱了皱眉头,正想抬手给霍宴深看顾温年送的钻戒,然而却想起来自己压根今天没有带出门。
反而一直落到床头柜上了。
“不是,不是让你答应。”
“那你这不就是逼我收下么?”
霍宴深低垂着短睫,薄唇缓缓抬开,“当初闪婚,也送过你不少东西,但都缺少了一个环节,那就是追求,南溪,给我个追你的机会好不好?”
慕南溪脸上挂着一抹冷笑,“不行,我已经答应了跟顾温年订婚了,我们这个月底就举办婚礼,你不是也看到了吗?”
霍宴深目光挪移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心思缜密,“你要是真的喜欢顾温年,他送你的钻戒你应该会随时戴在手指上,你没有戴,代表你心里没有他,不是么?”
“胡说八道,霍先生活在自己幻想中吧,我要下车了。”
慕南溪推开车门就下了车。
一下子空气新鲜了起来。
霍宴深紧跟其后,将钻戒盒收好,同时男人磁性撩人的话落在她耳畔:“南溪,我是不会放弃的,你只管享受我的追求就好了。”
“霍先生厚颜无耻,麻烦不要一会儿在我儿子面前提及这件事。”
很快,两人吵着嘴回到了座位上。
霍宴西正喝着果汁,看见霍宴深和慕南溪终于回来,“霍叔叔,妈咪,你们在外面聊了什么聊这么久啊,宝宝也想知道。”
“没聊什么,宴西,你今天生日开心吗?”
“开心,妈咪,但我听多多阿姨说今天晚上有流星雨哎,宝宝想去坐摩天轮,吃完饭我们就去好不好?”
慕南溪看了一眼时间,“摩天轮?这个点去坐的话……”
“小家伙一年才过一次生日,去坐个摩天轮而已,一会儿开车我带你们去。”
霍宴深挑了挑眉稍,摸了摸霍宴西的脑袋。
“哇,霍叔叔万岁。”
慕南溪撇了撇唇,“他明天还要上学。”
“幼儿园小班而已,又不是高考,今天时间还早,有时间坐。”
周俞扫了一眼桃多多,牵起她的手:“霍先生去的话,我们也去!”
桃多多立即激动起来,周俞终于有时间陪着她约会了。
此时此刻,莫擎天倒是略显的灯泡,原本刚刚还有霍宴深做伴儿,现在顾温年一走,倒是有点多余了。
“莫先生就不去了吧?”
霍宴深看向莫擎天,故意在赶走情敌了。
莫擎天闻言,扫向慕南溪,“我就不去了,不过明天早上,ella医生,我在医院等你,记得早点来,毕竟要忙一整天。”
这一番话的意思,分明就是莫擎天在向霍宴深宣战,他压根不在乎和慕南溪相处的这一点时间,因为明天还有一整天、
慕南溪点了点头,“好。”
霍宴深眉心忍不住跳了跳,三年前,莫擎天和顾温年就是他的情敌,三年后,为什么这两个人还是在!
最主要的是,他这个前夫的地位还没有他们两个人高,他现在才刚刚加回慕南溪的微信……
除此之外,似乎距离都没有他们跟慕南溪近!
一想到这里,霍宴深就暗下决定,不行,他得继续努力追求慕南溪。
周俞看见霍宴深现在这般摸样,不由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同时跟着叹息了一声。
“你叹什么气?”桃多多小声地问道。
周俞也用着喉音发声,“霍先生追妻火葬场。”
“噗——”
……
帝国城堡。
灯火通明,顾温年将车钥匙丢给女佣,率先朝着客厅走过来,客厅沙发上,一个长相甜美稚嫩的女孩正隐隐啜泣,手上膝盖,脚趾头都是伤口。
波蒂奶妈正在处理,当看见顾温年,立即脸上带着一抹激动。
“顾先生,您终于回来了……”
“心宝。”顾温年半蹲在沙发前,目光心疼地抚摸着霍心宝的脸颊,“宝贝不哭,爸爸来了。”
霍心宝倒还真停止了啜泣,“……”
“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
顾温年蹙了蹙眉心,见小家伙的伤口都被白色纱布包裹着,而且依旧隐隐渗透着血。
波蒂奶妈无可奈何,“顾先生,我已经给小小姐处理了,接下来您问问她吧。”
顾温年果断抱起霍心宝,去了儿童粉色钢琴前,他知道音乐可以让小家伙心静下来。
“给你弹钢琴听好不好?”
霍心宝乖乖地点了点头。
顾温年弹奏了一首风格较为欢快的钢琴曲,男人坐姿优雅,修长的手指干净又白皙,他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更显得整个人都透着斯文气。
霍心宝心情倒是肉眼可见好了起来,脸蛋上已经没有那么抑郁的神情。
顾温年这才将霍心宝的手放在钢琴上,“我教过你的,要是心情不好就弹钢琴,谈钢琴会让心情变得美丽,那你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将自己弄得到处都是伤。”
一提到这里,霍心宝瘪了瘪粉唇,似乎十分委屈。
“妈咪呢?”
“我给你带了妈咪的照片。”
顾温年脸上闪过焦急,随后从自己的西装内衬拿出来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慕南溪最近的照片,一直以来——
他都会隔一段时间,给霍心宝看一眼慕南溪不同时期的照片。
霍心宝拿到照片以后,立即葡萄眼眸亮的出奇,随后跳下钢琴凳,朝着二楼的房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