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差就是缺德之人。</p>
这是发生了什么？</p>
他立刻注意到功德四百这几个字，和过去不同。</p>
在于颜色。</p>
之前都是赤红色，但是这一次，是幽冥一般的黑色，仿佛是蘸着从幽冥鬼府中盗来的墨水所写，每一个字，都透着一股阴寒诡谲，恶意满满。</p>
所以这四百功德，和过去的功德绝不一样。</p>
忽然，李天宝想起书中所写，关于古算术语的，当中讲解，古算之法，正数为红，负数为黑。</p>
瞬间恍然。</p>
“这不是功德增加，而是减少，少了，四百？”</p>
意识到这一点的李天宝也是倒吸一口气，自己这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怎会导致功德骤减？</p>
成了大恶。</p>
下一刻，他注意到铜镜当中自己头顶功德之数后也有诡异黑线，于是调整角度，发现黑线连着的，正是那丹炉正在凝聚的七色丹气，与之前看到丹气上丝线相连，相连后继续向上，连通天穹云层之上。</p>
李天宝心有所感，不管风雨交加，持着铜镜定目观察，那边厄道人关注丹炉，也没注意到李天宝这般异常。</p>
将自身灵蕴汇聚，从铜镜观察那连天丝线尽头。</p>
李天宝想知道，为何自己练丹会导致功德大减，还被贴上大恶的标签。</p>
即便这种探究必然损耗灵蕴，他也顾不上了。</p>
有过上次探查古怪丝线的经验，这次也算是驾轻就熟，很快，灵视透过铜镜，到达了李天宝所能探查距离的极限。</p>
他就像是将自己当成了一只放飞的纸鸢，想要探究天穹的奥秘，只是放飞的这点距离相对于天穹之高，简直微不足道。</p>
不过在那混沌的天穹之间，李天宝似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只是轮廓，并不清晰。</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